他每日里喝的酩酊大醉,以此躲避韦阿臧上床的要求,成为了整个长安城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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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于张昌宗和张易之的那点破事儿,崔耕其实早就通过后世的记载了解的清清楚楚了,打断道:“等等,咱们说得是郑愔,关二张什么事儿?”
“因为他正是二张的走狗。”卢若兰解释道:“其实二郎你出使突厥之前,张昌宗就已经入宫服侍陛下好几天了,也不知郑愔用了什么手段,竟投到了张昌宗的门下。”
“我想起来了!”
崔耕心中豁然开朗,道:“我出使突厥前,王助曾经提醒过我,郑愔这厮攀上高枝了,正在阴谋对付我。哦,敢情这个高枝就是张氏兄弟啊……咦?不对!”
顿了顿,他疑惑道:“我和二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甚至连认识都不认识,他们为什么要对付我?”
卢若兰叹了口气,道:“其实二张要对付你的原因,几乎已经在洛阳众所皆知了,因为你挡了他们的路了。”
“挡路?什么挡路?”
“陛下公私分明,虽然宠信张昌宗和张易之两兄弟,却只肯给他们福贵,不肯给他们过高的官职。最后,张易之灵机一动,发现太子左监门率府正率的职司空缺,就向陛下求这个位置。只是陛下属意于你,才一直犹豫不决。”
小九儿在一边插话道:“张易之已经放出话来了,说他对这个职司志在必得!而且,只要当上了太子左监门率府的正率,就请陛下把这个衙门改名控鹤监,专门搜罗天下美少年,供陛下享乐,最后说得陛下都颇为动心呢。”
“我……”
崔耕听了这话,一口老血好悬没喷出来。不是因为张昌宗化秘谍机构为享乐机构,感到气愤,而是……控鹤监前身就是太子左监门率府,这在后世记载的明明白白,我当初怎么没想到这茬呢?
早想到这个,我才不接这个太子左监门率府副率的职司呢?早想到这个,我又怎么可能把共济会的人安插进去,以至于他们经此大难?可以说,孟小福的残废,我难辞其咎啊!
想到这里,崔耕深吸了一口气,恨声道:“这张易之也太不懂规矩了,怎么一上来就废了我的人,难道是郑愔在捣鬼?”
卢若兰苦笑一声,道:“不是郑愔,应该是张易之捣的鬼。若单单是太子左监门率府正率,他的确可能跟二郎你商量。不过……还有张昌宗看上你那两份报纸了,也想收归己有。如此一来,你不成了光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