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你尽管冲着我来,别难为我爹!”
“冲着你来?不必了!”崔耕漫不经心地道:“只要本官把你的事报知陛下,你自然是难逃活命。”
“什么?你说本王会死?那怎么可能?难道陛下会因为一个蕃人,杀了他的亲侄孙?”
“怎么不可能?在吐蕃,论氏家族已经掌权几十年。论功行的身份,几乎就相当于当朝太子。咱们要不把这个案子早点查个水落石出,两国一场大战总是免不了的。你觉得陛下如果不想和吐蕃交兵的话,为什么不杀你以平息两国争端呢?”
“果真有这么严重?”
武崇训面色阴沉不定,最终长叹一声道:“好吧,千古艰难唯一死。本王实话实说,这剑确实是我的,但论功行却不是本王杀的!”
崔耕不屑道:“高阳郡王,你不觉得现在说出这番谎言,也太晚了一点吗?既然人不是你杀的,你为何之前不说?本官要是把这份口供呈给陛下,她老人家想必也不会信你这番狡辩之词的。”
“本王之所以先前不说,那当然是有原因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
“因为这个这把剑虽然是本公子买的,却被我送给了一个人。很可能,就是她杀了论功行!我本来想着替她顶罪,不过,这杀头之罪,我真的定不起,也只能让她自求多福了。”
崔耕听武崇训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不由得将信将疑,道:“此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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