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古人诚不我欺啊。崔著作,你真乃孤王诸葛亮、张子房也!莫非,这支兵马也是你安排的?”
崔耕不认识李休,就要摇头。
李休赶紧道:“我等俱皆是五姓七望之人。听闻崔著作受陛下之命,要干一件大事,特来协助。万没想到,竟然赶对时机,救了庐陵王,真是幸何如之!”
随即,又从袖兜中掏出一封书信,道:“崔著作请看,这是若兰妹妹的亲笔信!”
李显察言观色,就知道当初崔耕应该是不知情,道:“哈哈,不管怎么说,尔等是为崔著作而来,孤王要承崔著作的人情!呃……我军刚刚大捷,震慑宵小,应该没人敢与孤王为难了。不知诸位可曾带了酒,咱们庆祝一番?
崔耕这边甚是匆忙,但秘堂和飞鹰卫在山里可待了有一段日子了,当即摆下酒宴,欢庆胜利。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李休有意挑事儿,道:“我军大捷诚然是美事一桩,但当初崔著作并未及时命大军出击,捉拿匪首,恐怕美中不足啊!”
刚才崔耕的确没下命令,不光是他没这个意思,封常清乃至突厥的飞鹰卫,都没有主动请缨。
无它,完全没必要。
封常清第一次领兵出击,是因为依旧敌强我弱,必须尽可能的追杀敌军的有生力量。
但现在不同啊,我军的实力足以保护庐陵王,还冒那个险干啥?焉知敌人是不是诈败?会不会有埋伏,杀个会马枪?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想讲清楚,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崔耕等人的笑容顿时一滞。
蹬蹬蹬~~
正在这时,营帐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响,有人报道:“启禀王爷,启禀崔著作,外面又来了一支大军,能有三千人上下!他们说……已将那贼子吕武活捉了,还请庐陵王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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