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原来还是考评优异呢,现在改成考评合格了,能不能合格,可不就在武则天一句话吗?
张昌宗不禁心中暗想,这一下子批发了两百果毅都尉,武则天的权位倒是稳了,但是崔耕呢?作为一手推动这些果毅都尉进国子监,乃至得官的人,能不被他们感激涕零?以后崔二郎的权势,还不得上天啊!
“不行!”张昌宗马上反对。
“嗯,为什么不行?“
“这个……这个……”张昌宗总不能实话实说啊,眼珠乱转道:“崔监正为成均监司业,受圣命改革成均监。现在陛下把四为学的监生们都调走了,他不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吗?”
武则天摆了摆手,道:“这有何难?待会儿四为学的监生们考评合格之后,就可以认定崔司业的献策可行,不必再进行什么试点。”
“那崔司业呢?”
武则天被崔耕这句“天子门生”点醒之后,怎么看崔耕怎么顺眼,道:“既然没有监生,崔爱卿就不必再担任成均监司业了。他如此大才,理应重用。”
还有句话,她没说出口:“为防李显篡位,还是不让崔耕的实权太大为好。有什么足以仇功,又不至于让显儿如何添翼的位置,给崔耕做呢。朕还得好还思量思量。”
但是,仅仅如此,也足够张昌宗怒火冲天了。
他心中暗想,崔二郎啊,崔二郎,天子门生?另有重用?你现在真是风光的很哪。
但是,一切的一切,都得那些监生门在待会儿的考试中,表现的交代得过去才行。
否则的话……你不仅仅白高兴一场,还得承受老太太的滔天怒火!
想到这里,张昌宗道:“圣人说得极是,呃……现在说这些还早,不如先赐宴,等今日下午考完之后,再做打算?”
武则天道:“如此也好。来人……”
“且慢!微臣有话说!”郑愔终于忍不住了,道:“微臣以为,陛下刚才所言不妥。同为成均监学生,为何只有四为学的监生有称为“天子门生”的殊荣,其他人就只能按部就班呢?还请陛下一视同仁。”
“这……”
武则天当然不能一视同仁,俗话说得好,物以稀为贵。若是“天子门生”太多,那这些人就没有太多感激之心,忠心也就大大可疑了。
还有最关键的,四为学都是孤儿啊。这些人连亲戚都死的差不多了,没有任何羁绊,这有多可靠?而成均监其他六学的监生们,会受到各种因素的影响,可就没这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