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是越琢磨越有味儿啊,简直是充满了霪荡的气息,真是淫者见淫,智者见智。
至于那个陈老弟,就更胜一筹了,道:“最关键是最后一句哈,“毕竟入门应始了,愿君争取最前筹。”这个“入门”还有“最前筹”,老兄你再琢磨琢磨,别忘了宋小娘子还是处~子之身呢,崔查访能拔得头筹,到底是哪个头筹呢?”
……
就这样,一首好端端的题咏打球的诗,在两个清客的一唱一喝中,竟成了古今第一淫诗,众人脸上都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最要命的是,宋雪儿这个作者也不争辩,只是脸颊绯红,含情脉脉地看向崔耕,简直有把这歪曲之意做实的意思!
狄光昭咬着牙,道:”崔查访,佳人情重,你可千万莫辜负了这美人恩啊!”
崔耕百口难辩,只得道:“狄三公子放心,本官的承诺依旧有效!”
然后,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正色道:“宋小娘子,第二道题目,也算你过关。现在本官说出第三道题目:请以文房四宝为题,写一首诗,绝不可直接提及笔、墨、纸、砚这四个字。”
现在崔耕已经彻底没脾气了,只想着题目能和男女情~爱之事完全不搭界。
文房四宝这个题目多好啊,笔墨纸砚,文人所珍。
那帮清客只要敢歪曲,他就敢当场翻脸,指明宋雪儿是有辱斯文,当场拂袖而去。
不过,事实证明,和那些学富五车的斯文禽~兽相比,崔耕还是太纯洁了。
听宋雪儿吟诵道:“磨润色先生之腹,濡藏锋都尉之头,引书煤而黯黯,入文亩而休休。”
整首诗雅正至极,分别描写了砚、笔、墨、纸四宝,又丝毫未直接提及这四个字,堪为千古之绝唱。
继狄光昭那句“好诗啊,好诗”之后,崔耕的一声“好”字,也已经脱口而出。
可是,这时候,那“李老哥”和“陈老弟”的声音再次响起。
“怎么样?李老哥,听说这首诗好在哪里,你听出来没?”
“当然是人家宋小娘子写得好!”
“嗨,什么啊?崔查访人称崔飞将,诗才甲天下,怎么可能为一名妓的诗作叫好?告诉你,这首诗,它更有深意。你先琢磨琢磨第一句,啥叫“色先生”之腹?这宋小娘子怎么还要磨润一磨润?她准备用哪磨,怎么磨呢?”
跟当初崔耕讲的那个笑话,把“火树银花合”,直接拆出个“淫花合”一样,人家陈老弟这次更损,把“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