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牙道:“我……我听夫君的,以后夫君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万不会自作主张了。”
“这还差不多。”李休沉吟半晌,道:“崔耕要查邢文中毒案,咱们拦不了。再说了,反正他确实是被本家的李玉山杀的,也没必要拦。但是,最终,咱们还是要想办法,让崔耕彻查黄金失窃案,把本家得罪死了。”
“可看崔耕的意思,他根本就不想查啊!”
李休轻轻地将肖五娘揽如怀中,道:“那就要看五娘你的手段了。”
……
……
接下来的几天里,肖五娘对崔耕非常殷勤。
不仅每天拜望,送上亲自做好的饭菜,而且再无之前的为难模样,主动挑逗于他。
崔耕以为她是报仇有望,对自己心怀感激,才有所改变。虽然心中仍有些疑虑,未与之真个销~魂,但美女主动送上门,占点手足上的便宜总是免不了的。
女追男隔层纱,饮酒坐乐,谈天说地,乃至于耳鬓厮磨,崔耕对肖五娘的戒心越来越低,甚至有了以之为红颜知己的意思。
与此同时,崔耕和肖五娘之间的风流韵事,也开始在眉州官场上流传。
李休行事隐秘,他和肖五娘之间的关系,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大多数人,只以为是肖五娘是被邢文强占的小妾而已,对于她和崔耕之间的事,倒是不怎么反对,只是当成饭后谈资。
不过,紧接着,又有一个小道消息传来,就不能让他们等闲视之了——肖五娘为了讨好情郎崔耕,将当初邢文秘密偷来的,黄金失窃案分赃账本的下落,告诉了他。
而账本的真正下落,就在邢文下葬的棺木中。
什么邢文下葬之地是长青之地啊?这分明是崔耕在故布疑阵,他真正的目的,是借开棺之机,取得账本,将涉案官员一网打尽!
眼见着开棺之期将近,涉案的官员们越来越坐不住了。终于,有各路官员二十余名,到了眉州司马李玉山的宅子商议对策。
正堂屋。
眉州丹棱县县令李禾嘉气急败坏地道:“肖五娘这个臭娘们到底是怎么想的?把咱们整倒了,对她有什么好处?肖放怎么也不管管他!”
“嘿嘿,他又何必管?”李玉山眉毛一挑,不以为然地道:“丢的那个账本,是咱们那三千两黄金的分赃证据。跟他肖放乃至秘堂,有什么关系?”
“那他就不怕拔出萝卜带出泥,把他也牵涉进来?”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