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相当不错呢,竟然能让老杜明知意犹未尽,却不能续上几句。”
“在下叫崔英,剑南道成都人士。”
“成都人?这口官话说得着实不赖,本官还真没听出来。你来洛阳干什么?”
“今年乃大比之年,在下是进京赶考的。”
崔耕之所以说自己是成都人,就是防着这一问。若是徐彦伯还不信,要检查各种公文,他能毫不犹豫地拿出来,而且真实无误——废话,崔耕是剑南道的土皇帝,还不是想要什么公文,就有什么公文?
不过,徐彦伯倒没那么小心,道:“成都人崔英,依本官看,你也不必去参加什么劳什子科举了,这就随我去见张常侍吧?”
崔耕哪敢见张昌宗啊,道:“在下一心想考中进士,光耀门楣,大人如此要求,实在太强人所难了。”
徐彦伯叹道:“嗨!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死心眼呢?你为啥想中进士,还不是想当官吗?你见张常侍,照样可以得官。而且,进士初次任官,大多不过是八九品的小官。你得了张常侍青眼,可就不一样了,就是马上官居五品,也不是不可能啊!”
“这……”
崔耕这才算明白徐彦伯的真正意思,他确确实实是一片好心,想把自己引荐给张昌宗。
当然了,这件事对张昌宗也是大有好处。人才可不是地里的大白菜,稍微一哗啦,就是一大筐。
尤其是自己刚才表现出来的才能,以十年为期,天下也未必有一个。这等人物,被张昌宗发掘出来,岂不是大功一件?武则天岂不会对他刮目相看?
现在正是魏元忠一案的关键时刻,说不定这么一根稻草下去,双方就能分出胜负。
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更不能见张昌宗啊!
崔耕面色肃然道:“崔某人虽然求官心切,却也知道,什么叫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想让我趋炎附势,投靠二张,办不到!”
徐彦伯冷笑道:“行,有胆色,徐某佩服!但是,事到如今,恐怕就由不得你了……”
说着话,徐彦伯一挥手,道:“带走!”
“喏!”
门外答应一声,闯进来两个彪形大汉。
我~日!
崔耕好悬没骂出声来,道:“看来徐学士是有备而来啊,若是能劝得动杜大人,就劝;劝不动,就直接掳人,在下这算是遭了池鱼之殃了。”
徐彦伯上下打量了崔耕几眼,道:“行啊,这你也猜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