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剧痛了,一骨碌爬起,分开人群,如金正初一般狂奔而去。
人们只以为他也是面皮上挂不住,不疑有他。
曹月婵也只是望了卢绚的背影一眼,就转向崔耕道:“崔奉宸,你的人缘还真是不错啊!”
崔耕愕然道:“什么意思?”
“哼,什么你的弟子,你的丫鬟,你的侍卫都比卢状元强,还恰巧都和他比武,天下有那么巧的事儿吗?说穿了,还不是他们想巴结你,要做场戏给妾身看?”
这事儿也确实太巧了一点,难怪人家曹月婵误会。崔耕苦笑道:“别人的表现还能说本官人缘好,但这新罗使者主动挑衅,总不会是我安排的吧?”
“无非是因势利导而已。”曹月婵不以为然地道:“行了,莫解释了。不管今天这场戏,是不是你们特意做给我看的。现在妾身告诉你们,没用的。你崔二郎若要想娶我曹月婵,就必须让我当正妻。否则……我宁可嫁给卢绚!”
言毕,昂首挺胸,如同一个骄傲的小母鸡一般,转身离去。
拉达米珠轻哼一声:“切,什么啊,三十岁的老女人了,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
卢若兰却是叹了口气,道:“行了,少说两句吧,曹月婵这小妮子,是在强撑面子呢。”
“嗯,有可能。”拉达米珠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那你觉得,她和卢绚的事儿……真的能成吗?”
卢若兰缓缓摇头,道:“别看曹月婵死鸭子嘴硬,至少短时间内,这事儿肯定成不了。至于日子长了,就看那卢绚能否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了。”
众人听了,都觉得卢若兰的话有道理,纷纷点头。然而,事实证明,卢若兰这次还真错了,曹月婵和卢绚的婚事很快就有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