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曹昊的身上,想让老曹家绝后。”
擦,真难为武三思了,还真能自圆其说。
张柬之想了一下,也没找出什么漏洞来,道:“那梁王说没说,这卢绚和胡超是什么关系?”
“说了。卢绚乃胡超的弟子。二人图谋不轨,想祸乱我大周的江山。幸好崔耕崔京兆,明察秋毫,察其奸谋。先在皇宫内杀了胡超,又让梁王武三思查卢绚,真是一查一个准儿!梁王还说,崔耕不愧人称崔青天,他是心服口服外带佩服呢。”
“我……日!”
袁恕己今天受的刺激太大,终于把一句脏话骂出了口,道:“这梁王也太不要脸了吧,竟然拍崔二郎的马屁!他怎么就丝毫不顾忌朝廷亲王的尊严呢?”
“尊严?”张柬之冷笑道:“武三思还为二张牵马坠蹬呢,还曾经为了抢缰绳,和武承嗣打起了呢,他有什么尊严可言?如果太子殿下继位,不客气地说,崔耕就是最大的功臣。而武氏之后还能否继续存在,却是很不好说。为了活命,拍二郎马屁算什么?”
袁恕己知道张老头是话有所指,喃喃道:“这形势变化太快了,连武三思都拍崔京兆的马屁,本官……本官……”
张柬之给了他个台阶下,道:“武三思也算是个人物,知道出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这样一来,以二郎的脾气,还真不好把他怎么样了。这叫伸手不打笑脸人。怎么样?袁少卿,你和二郎之间多有误会,要不套老夫帮着说和说和?”
他一口一个二郎,显然是对这个爱徒满意至极。
桓彦范也被武三思的所为震撼了个不轻,劝道:“俗话说得好,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你都几十岁的人了,跟一个小辈计较个啥?看在张相的面子上,算了吧。”
形势比人强,袁恕己尽管心里边憋屈无比,嘴里却道:“既然如此,就有劳张相了!本少卿愿与崔京兆化干戈为玉帛。”
……
……
与此同时,梁王府内,春意轩。
有两人正坐在一个石桌前小酌,一个是梁王武三思,一个是河内王武懿宗。
“报!”
有个小厮走上前来,手持一张请帖,道:“张常侍府上来人了,请梁王您明日赴宴。”
武三思摆了摆手,道:“告诉他,本王偶感风寒,不便见客,更不便赴宴。改日,我再登门谢罪。嗯……给他五两金子,别怠慢了人家。”
那小厮面露难色,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