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耕有“崔青天”之名,怎么会挟私报复?另外,这个赌约,本楼主必赢无疑。我给河内王立了这么一个大功,他还不尽力保我,以后还能有谁肯为他尽心办事?”
云莫愁抗辩道:“可是……”
“行了,没什么可是的,退下吧。云莫愁,不要忘了你自己的本分!”
最后这句话可太重了,云莫愁现在的卖身契还在扎达木玉的手里呢,说到底,他不过是一个扎达木与的一个奴隶罢了。
云莫愁面上一股青气闪过,低下头去,道:“是,属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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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扎达木玉的刚愎自用不同,武懿宗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还是听得进谏言的。
他回去之后,就把今日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由欧阳莲儿引荐的智囊韩归。
韩归听了之后,不由得一阵苦笑,道:“这个崔二郎,搞不懂啊,搞不懂!”
“韩先生,此言怎讲?”
“说他崔二郎聪明吧,今天在聚宝楼的处置实在不妥。道理很简单,他乃堂堂的京兆尹,位高权重,岂是一个胡商所能挤兑的?当时他只要翻脸,说扎达木玉藐视上官,就能当场打杀了他。不战而胜,又何必跟他打那个赌?”
“兴许是崔耕爱惜羽毛,想表现的平易近人一些呢?”
“就算爱惜羽毛,说一个胡商不配和自己打赌也就是了,天下人谁会说他做得不对?”
武懿宗道:“听韩先生的意思,那胡人和本王,这次是赢定了?”
“那也不然。”韩归眉头微皱,道:“所以在下说,搞不懂这崔二郎。他有些时候的应变,就跟一个普通人差不多。但有些时候,却思路如天马行空,出人意表地把问题解决了。”
武懿宗有些不耐烦地道:“说了这么半天,韩先生到底觉得,本王这次胜算如何?”
韩归道:“恐怕不到两成。”
“啥?两成?还不到?”武懿宗不服气地道:“真的假的?那韩先生你说,崔耕到底能拿出什么东西,比女子相扑更吸引人呢?”
韩归摇头道:“崔二郎的手段若是能被人猜出来,那他也称不上什么“点金圣手”了。我就是不知道……这次是他故意给您下套呢,还是被那胡商逼得没办法,顺水推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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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临时的京兆府衙内。
程方明着急的直跺脚,道:“哎呀,崔京兆,不是俺说你,怎么办事儿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