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另一方面命武壮去把崔耕抓来无论从哪方面来讲,这事儿跟崔耕也脱不了关系。
当初之所以不告诉崔耕原因,主要还是怕他狗急跳墙,拒捕潜逃了。毕竟崔耕为秘堂之主的事儿瞒不了人,他还真有这个能力。
杨务廉听完了上官婉儿的讲述之后,深感莫名其妙,道:“陛下,微臣久居外任,这件事和微臣完全无关啊!”
“哼,跟你无关?”武则天冷哼一声,道:“苏大元和马升乃是陵州人氏,当初之所以入宫,是因为陵州遭灾,你为陵州刺史,私吞赈灾款子,致使他们的父母衣食无着,不得不将儿子卖了。你能说,这二人今日叛朕,与你完全无关?”
“我……”
杨务廉简直欲哭无泪,自己好不容易讨了二张的欢心,把陕州的案子压住了,怎么陵州的案子又发了?
不过,他还有个小侥幸,道:“这可是苏大员和马升,在留的那封信上说的?乱臣贼子的话,怎能轻信?微臣冤枉啊!”
咳咳~~
忽然,一阵轻微的咳嗽声响起,张柬之笑眯眯地道:“好叫杨刺史得知,这事儿不是苏大元和马升说那封信上说的,而是本相查出来的。实不相瞒,你历任陵、甘、丰、怀、陕,五州刺史时,犯的那些案子,本相全都查了个清清楚楚,怎么样?要本相一桩桩、一件件,全说出来吗?”
行,你够狠!
杨务廉瞬间就明白了此事是前因后果,更明白了,自己和崔耕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他心中暗暗琢磨,自己有张氏兄弟庇佑,人家崔耕也不是一个人啊!张柬之搜集自己罪证的事儿、,肯定早就开始了,只是一直隐忍不发而已。
直到现在,金城公主的案子发了,张老头儿才借助此事,突然发难!
张氏兄弟平时可以护着自己,但武则天现在正在气头儿上,他们也爱莫能助了。
想到这里,杨务廉面若死灰道:“看来,下官要和崔京兆一起上路了?”
“那倒不是。”张昌宗插话道:“本官已经求了陛下恩典,准许你待罪立功。”
杨务廉激动道:“啊?怎……怎么个戴罪立功法?”
“当然是找回金城公主了。半个月……啊,不,现在就只剩下十天了。十日内,你和崔京兆,谁能先找着金城公主,谁就算戴罪立功,免除责罚。若是都找不着……那就是,崔耕有负圣恩,放逆贼入宫,致金城公主遭难。你杨务廉贪墨朝廷的赈灾款,致使无数饥民饿死,一块去西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