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白玛拉姆已经到了崔耕的近前,糯声道:“奴家一切都好,多谢法王关心。走,咱们回家吧,奴也想拜一拜若兰姐姐呢。”
张昌宗听了他们的对话,当时就有点懵圈儿,道:“兀那女子,你可是吐蕃太后赤玛类派来的使者白玛罗姆?”
“不错,正是妾身。”
“那你刚才和崔耕说什么法王圣女的,又是什么意思?”
白玛罗姆道:“奴家还有个身份,就是吐蕃苯教的圣女。而圣女的夫君,就是护教法王。现如今苯教的护教法王,就是贵国的崔相呢。”
张昌宗狞笑道:“这样啊……本官乃左散骑常侍张昌宗,我劝你最好和崔耕和离了。”
“为什么?”
“因为我在陛下面前说话,比崔耕好使多啦!你来长安城,不就是想代表赤玛类,求得我大周支持的吗?若是不答应本官的条件,我就让陛下支持青海的吐蕃车骑长迟扎陆贡!”
“哦?是吗?”白玛罗姆眼波流转,“嗤嗤”笑道:“看来张常侍是和崔相不对付了?只是……您支持车骑长,恐怕也未必与您的本意相符呢。”
一股不祥地预感涌上了张昌宗的心头,道:“什……什么意思?”
白玛罗姆往身后的远方一指,道:“您看看,车骑长的使者来了,你自个儿问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