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就有些妄自菲薄了。你想想,如果谯王真那么众望所归的话,为何陛下不立他为太子?”
一来,李重俊专爱舞枪弄棒,不愿意动脑子;二来,韦后往他身边派了不少“损友”,整日里勾搭着他斗鸡走狗什么的,着实没读过什么书。所以,李重俊虽然不算傻子,但脑瓜着实不怎么好使。
他挠了挠脑袋,道:“难不成,俺还有希望?”
“当然有希望了。”李隆基道:“你知道,谯王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
“什么?”
“和皇后走的太近,而皇后又有着成为则天皇后第二的志向。所以,大臣们都担心,谯王会成为第二个陛下,将大好的江山拱手相让。”
涉及到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即便李重俊也是一阵口干舌燥,道:“那陛下呢?”
“陛下不立谯王为太子,那意思不就昭然若揭了吗?只是他与皇后夫妻情深,不忍对皇后下手而已。若是王爷您能有所表现……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唾手可得啊!”
李重俊着急道:“那……那到底该怎么表现呢?”
傻帽!
李隆基心里暗骂了一句,脸上却不动声色,道:“那小王就不清楚了,王爷您回去之后,自个儿琢磨吧。”
接下来,无论李重俊怎么问,李隆基都坚持不说。
又软磨硬泡了一个多时辰,见李隆基坚决不松口,李重俊悻悻地离去。
他刚出门不久,屏风后面就转出两个人来,正是王琚和姜皎。姜皎有些不满道:“王爷,就这么让他走了?他听得懂您想让他干什么吗?”
王琚道:“过犹不及,王爷说到这个程度已经足够了,这事儿急不来。”
李隆基道:“就是这个道理,李重俊又不是真傻,早晚能想到本王的意思,但我若直接说出来,就容易引起他的警觉了。”
姜皎见崔耕和王琚配合默契,心中一阵吃味儿,转移话题,:“王爷出外的事儿有眉目了没有?到底去哪?”
“当然是你的老家了。”
“我的老家?潞州?”
王琚点头道:“不错,就是潞州。你们姜家是潞州的地头蛇,王爷到了潞州,得姜家帮助,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把潞州经营得如同铁桶一般,无论招揽豪杰,还是扩展势力,都甚为方便。”
……
……
接下来的几天里,李隆基将五百多万贯的钱票,交到了崔耕的手中。然后,又以罪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