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带到了一个破庙前。
呜呜呜~~
一阵小女孩的哭声传来,崔耕心中一紧,快步进了庙内。
但见白一官躺在一张破席上,鼻青脸肿,额头上绑了块破布,有殷红的血迹渗出。
旁边的白月儿脸颊红肿,好像也挨了几下。
崔耕吩咐道:“快,快去叫大夫!”
“是。”
一个衙役领命而去。
贺娄傲晴上前,把白月儿搂在怀中,道:“月儿莫怕,刚才是谁打你们了?”
白月儿抽泣道:“有几个大孩子要抢哥哥和奴的金子,我们就和他们打……打……可是打不过,被他们把金子抢走了,哥哥还受了伤,呜呜呜……”
崔耕叹道:“也是不幸中的万幸,幸亏只是几个大孩子,要是几个恶丐,你们兄妹就恐怕有性命之忧啊。”
贺娄傲晴闻听此言,娇躯一震,把白月儿抱得更紧了。
又过了一会儿,有衙役把大夫找来,给白月儿兄妹看伤。其实他们伤的都不重,只是看着吓人而已。
上好了药,两兄妹就又活蹦乱跳了。
贺娄傲晴却依旧愁眉不展,低声道;“崔尚书,妾身是不是很没用?”
“没用?那怎么会?你的飞刀不是使得挺好的吗?”
“我说的不是武艺!”贺娄傲晴道:“自从离开皇后以来,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好像……好像我做什么都是错的。比如今天吧,要不是我一意孤行,要你给这兄妹俩金子,他们也不会白白挨揍,甚至险些铸成大错。”
崔耕宽慰道:“这不算什么,你只是缺少历练,不识人间险恶而已。其实,你既能主动捐出钱财赈济灾民,又能如此反躬自省,已经相当不错了,天下女子不如你者多矣。”
贺娄傲晴眼前一亮,道:“真的?崔尚书真的这么想?”
“那是自然,本官骗你做什么?”
“那奴家可就当真喽!”
贺娄傲晴想了一下,道:“另外,奴家有个要求,不知崔相能否答应?”
“贺娄将军有话尽管说。”
“就是……奴家是作为一个小丫鬟,跟在你身边的。你总叫我贺娄将军算怎么回事儿?羞辱我吗?”
“这……”
崔耕既觉得贺娄傲情这个提议有些强词夺理,又觉得似乎……有点儿道理?
一个三品官儿伺候另外一个三品官儿,自己不断提醒人家“贺娄将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