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财积攒起来,未必就比您少哩。”
这么说……郑普思是去淄州敛财去了?这丫的到底是多贪财啊!崔耕直觉上就感觉这里面有问题。
他想了一下,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本官这就去淄州会一会这位郑普思。至于你么……现在晋州还差多少钱赈济灾民?”
“至少……至少也得三十万贯钱吧。”
“本官再给你五十万贯,务必让晋州灾民没有冻馁之忧。”
常云在大喜过望道:“是,下官领命!”
……
……
三日后,崔耕等人离开了晋州,继续东行。队伍中多了两个人,正是白月儿和白一官,是贺娄傲晴要求带上的他们的,她把这二位收为了义子和义女。
为此,贺娄敖情还非常不好意思,怕崔耕取笑他。
道理很简单,她前些天还说崔耕不可能收留白氏兄妹呢,毕竟大灾产生的孤儿太多了。现在可好,自己又主动把白氏兄妹认为了义子和义女。
但崔耕听说了之后,却丝毫没有嘲笑的意思,道:“在一个沙滩上,有着无数只刚出壳小海龟,拼命往海里游去,而天上则有无数只大鸟飞来,以这些小海龟为食。有一个小女孩拼命把一只只小海龟扔入海内,有人劝她说:“这么多海龟你救得全吗?救那么几只有什么意义?”结果,你猜那小女孩怎么回答?”
“她怎么说?”
“那小女孩举起一只小海龟,道:“至少对它有意义”。”
来自后世的心灵鸡汤,把贺娄傲晴感动了个稀里哗啦,看崔耕的目光分外不同,道:“崔尚书,你懂得可真多呢!妾身真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之感。”
崔耕装逼道;“这有什么?一则小故事而已,主要还是傲晴你宅心仁厚。”
“呃……”
忽然,贺娄傲晴眼珠一转,道:“俗话说得好,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有句话,妾身不知当讲不当讲?”
“敖晴你有话尽管说。”
“我觉得,咱们这么去淄州不大合适。”
“为什么?”
“您这么快就忘了在晋州城的事儿了吗?晋州刺史常云在,顾忌郑普思,得处心积虑的创造机会跟你说实话。但是淄州城,郑普思的眼皮底下,谁敢跟你说实话?”
这还真是个问题。
一般人如果非要在崔耕和郑普思之间选边站的话,肯定会选郑普思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