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乃秉公断案,有何不可?”
崔汪连灌了几口酒,擦了擦嘴角的酒渍,道:“王元宝,我给你指条明路吧。不想让你家娘子受刑也行,你把所有罪责都扛下来啊。要知道,只要一日不查清这个案子,杨素素就非得受刑不可。”
“我……”
王元宝现在真是遭了大难了,对于死亡,他倒是不怕。怕的是,即便死了,也解决不了问题。
现在已经很明显了,招供,对不住崔耕,自己也得身首异处。不招供,对自己情深义重的杨素素就得当场受辱。
两权相害……都是不可承受之重啊!
他痛苦地蹲下身去,双手抱头,痛苦道:“天啊,即便有崔青天极力相助,我还是洗脱不了冤枉,我上辈子到底是做的什么孽啊!人生在世,怎么就这么难呢?”
崔汪道:“废话少说,你到底招不招供,不招的话,我们可就真对杨素素动刑了。”
“我……我……”王元宝面色痛苦,还是无法决断。
魏知古冷笑道:“王元宝,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来人,行刑!”
“喏!”
众衙役齐往前闯,眼瞅着形势就要无法挽回。
然而,正在这个关键时刻
崔耕忽然吐气开声,道:“住手!本官还有话讲。”
衙役们也不想得罪老上司,顿时止步。魏知古皱眉道:“崔相还想说什么?”
“唉!”
崔耕轻叹一声,摆足了悲天悯人的架势,道“其实,要知道谁是真正杀害杨崇义的凶手,本官还有个法子。只是……这个法子太过匪夷所思,我本不想用。现在……魏少卿连个弱女子都不放过,说不得,本官也只能用上一次了。”
其实,即便魏知古今天不对杨素素动刑,崔耕在关键时刻,都要如此做态的。
关键在于,要想整个计划表现的顺理成章,毫无烟火气,他必须表现出被逼无奈的样子。
魏知古道:“到底是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