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道:“崔相,看来杨崇义不能显灵啊!你的面子,不好使!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说……啊!”
忽然,他感到脖子里一阵温热,用手一摸,赫然又是一滩鸟屎。
抬头望去,三日前那只惹了他的绿鹦鹉正在半空中盘旋。
他这回可是真急了,道:“特么的你都拉我两回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今天非得杀了你不可!”
崔汪也是真计仇,说话间从腰带上取出了一个弹弓,就要射那鹦鹉。
然而,那鹦鹉此时却忽然开口道:“杀家主者,刘与李也!杀家主者,刘与李也!”
啊?
苏安恒脑瓜转得甚快,用力向崔汪身上扑去,叫嚷着:“不能打!不能打!这是杨崇义显灵,让那鹦鹉指出真凶啊!”
别看苏安恒年岁大了,但是块儿头甚大,而崔汪却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虚弱得很。
当下里,崔汪一个立足不稳,被苏老头扑倒在地。
他痛骂道:“这么说,我还不能报仇了?姓苏的,你竟然帮一只鸟儿欺负我!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李隆基的心里,此时却掀起了阵阵惊涛骇浪,“杀家主者,刘与李也!”,跟事实完全相符,奶奶的,难道真是杨崇义的鬼魂在显灵?
就是不知……这个“李”字指的是本王还是李晚?不行,就是指的是我,我也得让他变成李晚!
说不得,也只能把李晚卖了。
反正跟李晚接触的,都是王琚的安排的人,他不知道本王是真正的幕后主使。
想到这里,李隆基大呼道:“刘,应该就是杨崇义之妻刘氏。至于李么……本王想起来,杨崇义的邻居就是姓李,叫李晚。说不定,是那刘氏恋奸情热,和李晚勾结谋杀了亲夫。咱们把他找来,一审便知。”
崔耕意味深长地道:“临淄王连杨崇义的邻居都知道姓字名谁,看来真是有心了啊、”
李隆基讪讪地道:“小王深恐冤枉了崔相的结义兄弟,所以,的确下了一番功夫。”
“哦,那本官还要多谢临淄王了。”
……
接下来的事儿就好办了,把李晚抓来,和刘氏对质,不招就动刑。这二位没一个是硬骨头,马上就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全交代了。
原来,杨崇义初来长安时,和一个皇亲国戚争风吃醋,被关入了万年县的大牢。
经过这一场大难,杨崇义落下了病根,再也无法行房。
刘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