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琴棋书画堪称国手,最主要的是那身段,那长相……儿……诶,月婵你扭我干啥?”
“爹,你还有脸说?”曹月婵不满道:“你和曹昊都喜欢沾花惹草也就罢了,还都追着这个玉玲珑跑,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我又不是想跟她那啥,我欣赏,纯欣赏,不行吗?”
“说这话,您自己信吗?”
……
好么,这父女俩竟然掐起来了。
崔耕听了这事儿的来龙去脉,却是心中一动。自己要把周仁轨的白沙子要过来,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
关键是,这玩意儿的权属不明,你说他到底算是周仁轨的呢?还是韦荷或者韦兰的呢?
另外,自己和韦家的关系似敌似友,非敌非友,再加上李隆基在一旁虎视眈眈。若是自己贸然开口,不可测的因素太多。
现在机会来了,周仁轨的烧尾宴,韦荷和韦兰都会参加。如果自己能在这场宴会上,气氛轻松之际,见机行事,能不能把白沙子要过来呢?
想到这里,崔耕劝架道:“二位莫吵了,不就是一场烧尾宴吗?我带你去!”
曹天焦乐得眉开眼笑,道:“我就说嘛,玉玲珑的魅力无人能及。二郎你必定也得……”
崔耕伸手一揽身旁俏脸含霜的曹月婵,打断道:“这您可想错了,我带您去,不是为了玉玲珑,而是为了您老人家高兴。”
“拉倒吧,这借口……”
“什么借口啊!这次我不仅带您去,还带月婵去。”
曹月婵霎时间转怒为喜,靠在崔耕身上,道:“我就知道,二郎最有良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