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谁敢不赞你一句品行高洁?但你不答应下来,错过了这次机会,可就要身败名裂!”
“你恐吓我?”
“并非恐吓,本官只是在说一个事实而已。”
然后,崔耕面色一肃,厉声道:“郑,你贪赃枉法,选官之时,收受贿赂,还有何面目,高居相位?”
敢情是这个啊。
郑听了这话,非但不害怕,反而有些放松。如今朝堂上,不收贿赂的有几个?韦后不就是最大的受贿犯吗?
再说了,选官之时,有很多钱不收不行啊,这里面不知道牵扯多少人的利益。
崔耕敢挑破此事,不知多少人自危,要帮自己说话。再说了,自己完全可以拿崔贪污说事儿嘛。
想到这里,他耸了耸肩,道:“崔相,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你说本官收受贿赂,有何凭据?”
“当然有。”
崔耕扭头,看向自家的大门,道:“吴先生,出来吧!”
“来了!”
随着一声答应,刚才在客厅内,与崔耕交谈的那个大胖子,快步走了出来。
他咧嘴一笑,道:“郑相,别来无恙乎?当日所赐,吴某人可是一日不敢或忘!”
郑如见鬼魅,骇然道:“你……你还活着?”
“废话,你郑相不身败名裂,某又怎么好意思去见阎王呢?”
然后,他也不理郑,看向四周的百姓,朗声道:“实不相瞒,某姓吴名知,乃是一名小小的待选官,秩八品。”
所谓待选官,就是通过某种途径,取得了任官的资格,而没有被吏部授予正式职司的人。
“……”百姓们不知这位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都没有应声。
吴知叹了口气,继续道:“怎么样,咱这个名字不咋样吧?谐音就是无知,当初因为这个名字,某不知受了多少耻笑。当初选官儿的时候,郑相见了我,就说,无知啊,你长得这么肥,还真对得起这个名字。得了,你以痴呆为题,给本官做首诗听听吧。做得好了,本官给你选个好官做。”
人群中有好事之人道;“瞧你那蠢笨的样子,是做不出诗来了?”
“哼,这位仁兄小瞧我了。当时某还真的做诗一首:榆儿复榆妇,造屋兼造车。十七八九夜,还书复借书。”
刚才那个提问之人道:“这诗也算可以了,仓促之间有此佳作,想必郑相给你官儿做了?”
吴知撇了撇嘴,道:“这位兄台是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