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师父徒弟的?”
“对,是得说清楚,要不然弟子怎配拜您为师?”金乔觉颇为兴奋地道:“弟子今日,在俞娘子面前大大的丢脸,回来之后,甚感羞恼。不过后来,我仔细一想,自己从小锦衣玉食,从没吃过什么苦,今日受此之辱,尚感如此痛苦,其他人地位远不如我,财产远不如我,又该感受过多少痛苦呢?人生在世,为何如此艰难,到底该如何解脱?”
崔耕瞪大了眼睛,道:“你刚才就是因为在考虑这个,才一直不肯理我?”
“恩师您还考验我呢?”金乔觉道:“若非您看出了弟子的所思所想,有意点化弟子,刚才为何要讲佛教故事?”
“我……”
“恩师解释不清了吧?弟子心里也明白,我实在太过愚钝了些,您讲了那么多佛经故事都没开悟。最后,您不得不施展大神通,指引弟子。呃……您施展这个大神通,肯定会耗费甚多功力吧?如此大恩大德,弟子多谢了。”
“等等……怎么这还跟什么劳什子神通有关了?”
“您刚才做的这些画,看了之后,闭目可见佛陀,难道不是法力?哦。我明白了。”
金乔觉猛地一拍脑袋,道:“弟子听说过,我佛门中人,只重佛法修为。佛法修为到了,神通自然而来。而只重神通,就是舍本逐末之举,没什么大出息。”
擦!这也能脑补地如此合情合理?
崔耕现在也明白过来了,今日之事其实是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金乔觉本身的思想,和佛家非常接近,很容易就被佛教所吸引。换句专门的术语,就是金乔觉身具慧根。
别人经过了这场挫折,可能一蹶不振,可能一心想着翻本报复。唯独金乔觉,竟思考起人生的意义来。
赶巧了,自己又在有意无意间,讲了许多跟佛有关的故事,并且画了那个如同神通一般的画。
结果,金乔觉深深地陷了进去,只以为,自己应该出家为僧。这个决定,比历史上他做出同样的决定,足足早了十年。
这件事到底是好是坏,自己究竟是该顺水推舟地应了,还是解释清楚呢?
崔耕一阵犹豫。
金乔觉可怜巴巴地道:“怎么?恩师可是因为弟子愚钝,不愿收我为徒吗?”
“这个……”
崔耕决定还是实话实说,道:“不瞒王子殿下,您完全猜错了。我不是什么世外高人,就是一个普通的商人而已。刚才讲关于佛的故事,只是为了开导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