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一点码。”
“什么?”
“三位大师谁能把雨求下来,谁就是新的新罗国师!”
“啊?”
他此言一出,当场人人皆惊!
马上,尹安仁就劝谏道:“国主不可啊!我新罗立佛教为国教已有二百年。焉能因为几年的灾厄,就轻易改弦更张?”
“几年的灾厄?”金兴光冷笑,道:“朕登基足有七年了,七年内,我新罗哪年不遭灾?若佛祖真的有灵,为何不帮朕消灾解难?”
“那可能是……”
“孤王不是要可能,而是要确实的改变!现在我新罗内遭天灾,外有边患,马上就有亡国之忧,已经没有时间猜测了。”
“可是……”
金兴光面色一肃,道:“朕意已决,勿复多言!”
“等等……”崔耕疑问道:“让我们三方祈雨也不是不行,只是……若果真下了倾盆大雨,该算我们三个谁的功劳?”
金兴光道:“那却不难。朕已经在城东盖起了一座祈雨台,你们三人都可以到上面求雨。若有争执,就抽签决定先后,轮流到上面做法两个时辰。谁做法的时候雨下来了,就是谁的功劳。”
“既如此,微臣领命。”
事实上,崔耕对于如何如何判定胜负,真不大关心。他只是随口一问,表明自己在关心而已。
道理很简单,这雨下不下,只跟自然界的水气运动有关,跟神佛毫无关系。
要想人工降雨,即便在后世,也得各种天时地利人和再加上各种大动干戈。现如今的自己又有什么办法?
所以,这场争执大概只跟各人的运气有关,跟其他完全无关,用不着多么费心。
稍后,金兴光和众朝臣又讨论了会儿其他事宜,就宣布散朝。
崔光以佛门大德的身份,暂时被安置在金亭馆驿内。
崔耕一路行来,还真够辛苦的,洗了个澡,早早吃罢了晚饭,就准备休息。
可正在这时,传来了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
“谁?”
“是我。”
崔耕打开门一看,正是尹安仁。
此时的他青衣小帽,穿着与金亭馆驿内的伙计一般无二。
这可奇了,尹安仁就是真有什么事相商,派个人心腹之人前来不就行了,哪用得着亲自出马?
崔耕惊讶道:“上大等,您怎么来了?”
尹安仁随手把门关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