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
仵作冷顺将庐席打开,又将孙三才的衣衫褪下,仔细查验。
最后,冷顺汇报道:“死者体表除了被殴痕迹之外,并未任何其他伤痕,应该确实是被殴打致死。”
“既如此,填尸格吧。”
“是。”
一切程序走完,权怀恩对崔耕道:“看来,的确是肖放一时失手,打死了孙三才。冀王不放心的话,可以另外派人查验一番。”
“也好。”
周兴远在魏州,崔耕手下没什么验尸的人才,也只得亲自验看。
然而,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门道来。
权怀恩道:“冀王如果没什么意见的话,本官可要宣判了。”
“呃……”崔耕硬着头皮,道:“人命案子关系重大,权长史是不是再缓几天?您以“能吏”之名著称于世,可莫因为这个案子,污了一世清名啊。”
权怀恩摇头道:“此案铁证如山,唯一复杂的,就是牵扯到了你冀王千岁。本官不敢当场宣判,才是污了一世清名哩。现在,本官宣布……”
此时此刻,崔耕真是心急如焚。
他心中暗想,虽然我从直觉上感觉这个案子不对,但是,没有任何可以说服旁人的理由啊。
还有最关键的,我刚承认了肖五娘是我的小妾,眨眼肖放就被权怀恩处置了,我的面子可往哪搁?
怎么办?怎么办?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人群中忽然有个声音响起
“冀王不必心忧,我可以作证,杀死李三才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