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处处与鸡有关,就是祭祀和占卜,也是用鸡骨头。你看着人家是在烤鸡吃,没准儿人家真的是在占卜哩。”
崔耕皱眉道:“那咱们把误会跟母鸡人说开,让他们放咱们过去行不行?”
“那怎么可能?”张天禄和董啸天齐声道。
董万青更是道:“母鸡人都是一帮认死理儿的家伙,一日为仇,终生为仇。无论咱们如何解释,人家根本就不可能听!”
“啊?那咱们怎么办?难道非得翻山越岭,才能通过此地?”
臧希烈忽然插话道:“我说大哥,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大伙为什么怕那些母鸡人?不是因为他们多么擅战,而是因为他们的弓箭有毒,粘上一点儿就必死无疑。现在,咱们有了红背竹杆草,怕他们个鸟啊?就那几十个小鸡崽子,我一人包打!”
董啸天也对险些要了自己命的母鸡人恨之入骨,道:“我们批部虽然不喜争斗,却也不把这些母鸡人放在眼里。他们若不让开道路……就把他们打得让开!”
“对,打败他们!”
“母鸡人就是仗着毒箭威风,又有什么真本事了?”
“这就把他们全做成烤鸡!”
……
众批部人群情激奋。
董万青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长叹一声,道:“那母鸡部最是记仇不过,咱们把他们赶走也就是了。切不可出了人命,结了死仇啊!”
“我等晓得了。”
众批族人点头应是,但看那意思,谁也没放在心上。
计议已定,在崔耕和董啸天的带领下。众人再次往山口处走来。
那母鸡人甚是机警,这次竟然在山口处放了哨兵。
见崔耕等人前来,那哨兵一声呼哨,功夫不大,就有四五十母鸡人冲出了山谷。
臧希烈将手中的钢刀一摆,道:“来吧!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给俺一起上吧?嘿嘿,你们不就是仗着毒箭欺负人吗?快来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话,已经将一把红背竹杆草扔了过去。
众母鸡族人一见此物,当时傻眼。
“他怎么会有神草?”
“遭了!咱们的毒箭不管用了!”
“那汉子看着好生厉害,这可怎么办?”
……
藏希烈听了这些惊呼声,别提多高兴了,道:“废话少说,不怕死的,尽管过来!尽管过来啊!哇呀呀~”
呼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