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臧希烈早就得了崔耕的指令,可不会惯着他。
崔耕临来之前,早就想好了:若能顺利谈判,当然是最好。但若是白母鸡族人主动挑衅,就让臧希烈放手来打。
一来,是打压下白母鸡部的嚣张气焰;二来么……一顶帐~篷里面能藏多少人?足够臧希烈赌一把了。如果能就势捉住白母鸡部的鬼主,不就可以顺利脱困吗?
说时迟那时快,眨眼间,张希烈迈步上前,飞起一脚,把那白母鸡人踹出了一丈多远。
这回可闯了马蜂窝了,帐内的白母鸡人听到动静,顿时出来了二三十号。
看清楚状况后,他们发了一声喊,各拉兵刃,冲着臧希烈杀了过来。
臧希烈怡然不惧,抽出腰刀,呼喝连连,与这些白母鸡人战在一处。
也是吃了没重兵器的亏,要不然,这帮人还真不够他一阵拾掇的。
崔耕见战况胶着,着急道:“曹鬼主,让你的人上啊!若能捉了白母鸡的鬼主,不就齐活了吗?”
“哪有那么简单?”曹伦苦笑道:“我们母鸡人重义气轻生死,睚眦必报。若首领被捉了,其人就会威信扫地,没人会在乎他的死活。”
“那可就难办了。”崔耕心里一沉。
正在这时,帐内又走出五个人来,当先一人看年纪在四十岁左右,中等身材,头顶五彩雉鸡翎,看来就是白母鸡部的鬼主曹显了。
崔耕觉得失望,曹显却是心头巨震。
敌方一员大将,就敌得过自己白母鸡部几十名好手,这也太厉害了吧?
若他来个擒贼先擒王……白母鸡部倒是不怕,另择鬼主也就是了。但自己怕啊!
就算今日侥幸活命,新鬼主能对自己这个旧鬼主放心?恐怕还是难逃一死。
可怜自己现在正在半山腰上,跑是来不及了,也只能求和了。
想到这里,他满面堆笑,道:“住手!住手!误会,都是误会啊!敢问这位壮士,你到底是八仙部的还是批部的?小老儿曹显这厢有礼了。”
崔耕见事不可为,也赶紧令臧希烈停手。
然后,他抱拳拱手,道:“不才乃至八仙部的鬼主吕纯阳,这是我的手下爱将,叫……那个……吕钟离。”
“原来您就是吕鬼主,久仰久仰!呃……这位就是批部三公子吧?真是少年英杰啊!此地并非讲话之所,里边请!”
“曹鬼主请!”
……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