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
“呃……那个……”上官婉儿俏脸绯红,将玉手撤去,道:“二郎莫这样……咱们接着说正事儿,还有这第二个问题呢。”
“第二个问题?”
崔耕明白,上官婉儿所指的,是沿途关隘不肯放行的事儿。
对此他也没啥好办法,道:“你说我乔装改扮行不行?”
“那当然不行了。李隆基既做出了这种缺德事儿,岂能不令沿途的关隘做好准备?那么多关隘,你能骗过一个两个,难道还能全部骗过去?甚至于……有李隆基的铁杆儿,干脆将计就计,对你下毒手怎么办?”
“那依婉儿之见呢?”
“依我之见么,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带着手下那一千蛮兵,以及吐蕃和南诏的国相去!这些人都是番邦的亲贵。沿途关隘,谁敢不开门,就令他们攻城。我就不信了,哪个官儿敢扛这个责任?”
吐蕃国相的腿没了得好好养伤,南诏国相得等着交接完越析诏人,现在都在崔耕的大营里。
“妙啊!”崔耕道:“就算李隆基不在乎和番邦的友谊,但那些官儿还怕被他日后当替罪羊呢,肯定不敢硬拦。对了!”
崔耕猛地一拍大腿,道:“婉儿这么说,倒是令我想起一个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