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得。只是,并非仅仅为了这一件事。”
“你一个女的,也对龙涎香势在必得?”
“你想什么呢?”曹月婵一个黄花闺女当然放不开,狠狠地剜了崔耕一眼,道:“我用龙涎香,自然有我的道理。”
“什么道理,用做熏香,似乎也不必非龙涎香不可吧?”
曹月婵指了指旁边的小女孩儿,道:“是为了她,石娟儿。”
顿了顿,又补充道:“她是石真的妹妹。当初石真上京赶考,不放心留妹妹一个人在家,就带她一起到了长安。可惜……石真身遭横事,娟儿也无依无靠了。她有心悸之证,大夫说,唯有久闻龙涎香才可能断根。”
“石真?”
崔耕好不容易才想起来,那个和玉玲珑通奸,被曹昊失手打死的举子,就是叫石真。
他奇怪道:“那石真跟你们曹家……你还如此对他的妹妹?”
石娟儿一听这话就窜儿了,瞪大了眼睛,眼圈泛红,道:“我哥哥是冤枉的!他没有做那种丑事!没有!”
“这……”
崔耕陡然发现,这女孩的眼睛的方向,并不是正对着自己。又用手在她面前晃了两下,果然,她的眼睛眨都不眨。
敢情如此可爱的一个女孩是个睁眼瞎啊,崔耕心中怜意大升,也没兴趣跟她计较了。
曹月婵轻叹一声,道:“不管有没有,都是玉玲珑那贱~人的错。要不是她不安于室,我们两家也不会遭如此横祸。娟儿的身世实在可怜,我已经把她认作妹妹了。”
崔耕道:“对了,玉玲珑后来怎样了?按律例,男女和奸,徙一年半。她也被流放岭南道了吗?”
曹月婵微微摇头,道:“没有,算那贱~人走运。事发之后,官差还没来,我想兴许能瞒过去,就给了她一笔钱,让她远走高飞了。可是,纸包不住火,官差终究还是来了。”
“谁告的秘?”
“不知道。知道这事儿的人不少,我也没心情查了。总而言之,希望我曹家祖上积德,弟弟能有一个好的流放地吧。”
看来曹月婵已经知晓,今日朝堂的讨论结果。崔耕也没什么好办法,气氛一阵沉凝。
正在这时,李隆基手举酒杯,;来到了二人的面前,道:“曹娘子请了!”
曹月婵起身一福,道:“参见太子。”
李隆基道:“关于令弟的官司,想必小娘子甚为心忧吧?其实,天子出口成宪,若是父皇特赦,这事儿也没什么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