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而我明州那些龌龊官儿,还不如张说呢。恐怕……我等是得往泉州一行了。”
“张说?”崔耕道“你左一个张说。右一个张说,难道指使秦玉杰搞这场把戏的,就是张说?”
“正是如此。实不相瞒,我们的人,偷看了张说给秦玉杰的信。那条计策是个连环计。如果您这五万来人在洛阳驻扎。秦玉杰就会把得了鬼面疮的病人衣服,”送到军营理里去。”
“好毒的一计!”
崔耕当时色变。
所谓鬼面疮就是后世的天花,以这年头的医疗条件来说,得了天花只能硬抗,死一半的人都不是什么稀罕事。如果他们的计谋得逞,不说去目的地的人要少一半不止,最可怕的是人心,本来许多人向往着那里,被他们一弄,估计十之有八九会把念头打消。
他面色一冷,道:“本王原来还想在岭南道安稳一段日子。但是,既然这李隆基还不安分,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给他上点眼药。”
“您也对付张说?”
崔耕摇头道:“张说对付我,还不是受了李隆基的指使?我要想报复,当然得冲着李隆基去。嗯,新仇旧恨加到一块儿,就让他损失一员心腹爱将吧。”
“谁?”
话一出口,张维就意识道不对了,赶紧道:“不好意思,小人的话太多了。”
崔耕咧嘴一笑,并没有责怪之意,而是神秘的说道:“还请诸位暂待几日,本官估摸着……半个月后就见分晓了。”
“您放心,我们不会把这件事情透漏给任何人。”张维见崔耕并不怪自己,连忙保证道。
“我们也一样会守口如瓶的。”其他人附和道。
崔耕原本说出来,也不怕他们告诉别人,一是这些人刚刚帮了自己得罪了张说的人,他们肯定不会这个时候反水,二是他又没说具体情况,别人想找麻烦也找不了。不过这帮人集体这样说,还是很不错的。至少他是这样认为。
……
……
与此同时,甘露殿内。
李隆基面沉似水,道:“张爱卿,似乎你那所谓的几招散手,不怎么管用呢。”
“这个么……”
“确实是不怎么管用,本来还期待看崔耕的笑话,结果变成了自己人的笑话”姚崇人不准讽刺道。
张说修得满面通红,道:“本来前面进展的很顺利,结果冒出一帮商人来,都是那帮子见利忘义的商人,才让微臣的谋划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