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稍远就有些看不清了,更何况他们现在都不知道离游轮有多远。
好在出来的时候领了不少食物、水,一时倒也没有太大问题。
“这条大鱼怎么办?”林小洛低头看向小艇上,仍时不时‘噗嗤’甩一下尾巴的大鱼,眼中也难得有了丝丝恼火!
“扒它皮、抽它血、挖它心肝脾肺肾、大卸八块,再蒸煮红烧吃它肉!最后把它尸骨喂狗!”景奇冷哼道。
“这,这太残忍了吧。”善良的林小洛一听就有些受不了。
“呃……”景奇无语的看向林小洛,“你长这么大没吃过鱼?”
“吃过啊。”
“那你吃鱼前是不是要把鱼鳞给扒了,把鱼的内脏都掏出来,把鱼血放干。”景奇每说一句,林小洛就情不自禁的点头,“蒸煮的鱼吃过吧?红烧鱼吃过吧?吃剩的鱼骨啊鱼头啊怎么处理?不是喂猫就是喂狗,你瞧,大家都这么做了,哪里残忍了?”
林小洛点漆似得黑眸眨啊眨,只觉得景奇说得好有道理,她竟然无言以对。
“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景奇做人做事从来都是讲道理的,才不会做那种鱼肉之事,于是又是一脚踹向大鱼。
太阳渐渐从东边升至当空,再然后缓缓往西落下,夕阳将天边的云印染得如同火烧过一般,凄凉而又美丽。
一艘艘小艇如乳燕归巢,纷纷从四周海域回到游轮,然后用钩锁一艘艘钓上游轮。
一名黑衣服的工作人员在进行对较,每一艘小艇的回归他都会记录在案,直到,太阳彻底从海平面上落下。
夜色终于降临。
“少了一艘小艇!”工作人员‘唰唰’的翻着租借手册,当看到景奇的名字时顿时就想起了那个炎国人。
明明自己跟他说不要乱跑的时候他还连连点头,没想到最后出问题的竟然还是他,混蛋!
工作人员忙掏出对讲机,将这件事报告上去。
与此同时,甲板八层的一间豪华私人订制的赌舱,四个中年美国男人聚在赌桌上玩着二十一点。
这间赌舱没有游轮的工作人员,所有的活动都由赌客自己决定,而游轮方面只负责赌具。
“嗨,我都等了一个多小时了,人怎么还没到?”
“SHIT,我觉得我们不该相信炎国人,他们都太奸诈了,哈德里,你说是嘛?”
赌舱中,英国赌王哈德里也在,不过并没有加入赌局,他有些焦急,一个小时前他把这几位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