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迷茫。
成国公那老匹夫和他说了,这次孙女在小青山出事,与姓韩的狗东西脱不开关系。
而谢志平就是给姓韩的跑腿的。
他还想着一时奈何不得姓韩的,找个机会拿他小舅子开刀好歹出口恶气,没想到这刀还没想好往哪个方向落,人就死了。
就死了!
对冯尚书这些宦海沉浮的人来说,揪住一个人的小辫子令他丢官罢职,就算达到目的。
特别是在韩首辅没有倒台之前,别说要他小舅子性命,想做到这一点都不容易。
竟然就死了?
冯尚书一时觉得没着没落的,把胡子捋掉几根后,吩咐下人:“去请大姑娘过来。”
白露听到冯尚书院中的人来请大姑娘,面上一片淡定,进了里屋差点哭了。
“姑娘,您再偷偷女扮男装出府,婢子实在受不住啊。”
姑娘回来换下衣裳还没有一刻钟,要是时不时来上这么一出,这谁受得了啊!
大丫鬟捂着心口,送冯橙出了晚秋居院门。
“祖父,您找我啊。”穿着家常裙衫的少女走进来,笑盈盈向冯尚书问好。
“橙儿快过来。”冯尚书抱着与人分享八卦的心情,冲孙女招手。
冯橙走过去坐下,等着祖父发话。
“橙儿在屋里做什么呢?”不好一上来就说谢志平的事,冯尚书随口问道。
少女笑容乖巧:“就是弹弹琴,绣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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