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杀笑了,“将那些连战俘都虐杀的残暴家伙们杀光才好。”,他嘴角涩出了血迹,看来内脏似乎也受损,“要是挺过去,这一次抓到的楚军俘虏定要上禀主上全部杀光。”
维江旁边的袍泽们也在笑,那笑容非常残忍,毕竟刚才眼睁睁地看着同袍被拉出去虐杀而无法反抗给他们的心理创伤太严重了。
留出缓冲距离正在命部队人挤人的项柱能听到马蹄声越来越近了,他带来的部队却是因为很多不想以血肉之躯去挡住骑兵的士兵在奔逃而起了慌乱。
对于推嚷了奔逃的士兵,项柱一点仁慈都欠奉,他的命令是谁敢推嚷杀,谁敢奔逃还是杀,用血告诉麾下士兵听令还可能能活,拒绝听令马上就死。
一支部队慌乱起来哪有可能是以杀就能短时间震慑下来?特别是轰隆的马蹄声越来越近的时候,想要稳定部队就更加难以办到。
项柱开始咬牙了,他原本是在看城中心的位置,扭头恰好是看见苏烈一马当先的身影,其后还有更多密密麻麻的骑兵,而原本该排列密集的麾下部队还在慌乱,他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杀!杀!杀!”苏烈其实只看见前方的楚军,压根就没发现楚军自己在乱,他狂吼:“凿穿,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