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生“他能自立为王,我为什么就不能”的想法,结果片刻之间从席卷天下的大好局面变成众叛亲离且人人喊打的“伪王”。
可不是那种草头王遍地的格局,不是谁都能当王的年代。长长讲什么“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但是在这一件事情上,谁第一个做,换来的下场绝对不会比陈胜好到哪里去。
“佰,你现在明白了吗?”项梁战败并没有真正的认输,他所思所想是用自己擅长的一方面来对付吕哲,而迫使吕哲自立为王是多种手段中的一个。
项伯还是不太明白,不过倒是懂了一些:“那……我们接下来就要再次散播谣言?”
项梁点头又摇头:“已经有两次事例,其中一次还让吕氏哲不得不面对南下的十五万秦军,想要再用谣言计算吕氏哲不会那么容易了,我们应该双管齐下。”
项伯思考一下,问:“谣言不在于信与不信,只要有那种言论对谁都是一个麻烦。”,他顿了顿,笑得有些阴测测,“一方面散播谣言,另一方面收买……”
“是!”项梁撤兵的路上已经想了很久,有了初步的计划:“吕氏哲自号为王的事情分为两个言论散播。同时,尽所有可能去收买其部下,哪怕收买不成也能让他们内部猜疑。”
这就是崛起日短的尴尬?吕哲与众多部下创业时间太短,要说真的相知相信相惜那纯粹是开玩笑,他们有现在的局面不过是一直面临外部的威胁,想要生存下去不得不抱团而已。现在楚国的威胁没有了,吕哲这一势力的局面变得大好,各种思想也该冒头了。
“同甘共苦易,共享荣华富贵难。”项梁下了一个定语,似乎对自己的接下来的计划信心很足?
“嗯,谁让吕哲没有氏族作为依靠?”有了对付吕哲的方法,项伯的脸色变得好看了一些,他甚至有些自得:“哪像我们?虽然败了一场,可是只要家族力量还在,谁都翻不了天。”
之所以敢战败还杀了一批敢于呱躁的大臣,项梁正是对自己的家族力量有很正确的了解,他与项伯是兄弟,思想也相近,都是贵族天生至上的拥护者。
“那……齐国?”项伯明白现在可不能与齐国交恶,但是任由勒索也绝不可能妥协:“齐军南下只是行军,一兵一卒未损竟然索要好处。这件事?”
项梁对于齐国那边的勒索自然也是不喜甚至愤怒,可是世界就是这么现实,实力不如人就会谁都跑过来欺负一把。要他将泗水郡答应割让予齐国那是根本没有可能,但是出兵与齐国交战也绝对不行,还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