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成为一名手握六郡的雄主。
为什么不碾死魏韩?他们做了无数种的猜测,最后认为吕哲不是傻,相反十分的聪明,碾死魏韩对吕哲一点点好处都没有,相反要是碾死了魏韩就会给人一种狼子野心的印象。留下近在咫尺随意可以碾死的魏韩,不但留下还进行帮助,不知道吕哲是什么样的人会产生什么想法?他们会觉得吕哲并没有太大的野心,充其量就是一个想要割据自立的人,没想着搞什么四处点燃烽烟,乃至于是灭人国,毁宗庙、断人嗣的人。
太有欺骗性了,偏偏没人能说吕哲什么不是,吕哲打百越、吞秦军、戮楚军,那都是别人先冲过去的,怎么看都不是吕哲先动手,喊一句“我是为了自保”谁都不能反驳。
“对待吕氏哲这个人,不能强,不能硬,不能软,不能弱。”项伯的眼眸里充满了智慧的光芒:“要耐心,要有无论吕氏哲说什么都注意倾听、认真倾听的态度。我们现在只需要一个姿态,我们是来求和的,不管是骂是打,先挨着,给天下人看看我们的诚意。”
景驹只是不甘心,吕哲占楚地、杀楚人、辱楚国,偏偏还要来求和,这简直是把祖宗的荣光都丢尽了。
“不知道吕氏哲是不是一个喜爱虚荣的人,若是能说几句软话,给足足够的脸面就会使其飘飘然,我等就是跪下问候又如何?”项伯这次来也是要亲自看看只有二十岁的吕哲,想要亲眼观察,好在日后想要做出方略时能有足够的针对性:“所谓知己知彼,可不是在疆场上才用得到,我们这次无关荣辱、无关可否成事,需要的是表现出一种态度。”
懂,景驹都懂,不过他看不出那有什么用,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显得可笑。他甚至觉得项氏一门可能已经魔障了,依靠阴谋贵族能够复立楚国,可是很多时候阴谋诡计无法存国强国,有时候可能还会适得其反。
“会上当的,吕氏哲绝对想不到我们会以承认其对各地的占领,会暗示吕氏哲我们愿意为之马首是瞻。”项伯有的十足的把握,毕竟楚国这次做出的妥协哪怕是对列国都没有做过,吕哲区区一个新近崛起只有二十岁的人难道就没有虚荣心?他又说:“竟然吕氏哲想要隐藏自己的狼子野心,楚国服软之后必定不会再逼人太甚。”
景驹很反对,承认吕哲对楚国各地的占领,那就等于楚国放弃了领土的索求,那不但对不起列祖列宗,列国会怎么看楚国?
“曾经……我大楚问周鼎重,以一国之地征讨中原诸侯国不落于下风。大楚几百年来灭国无数,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