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依靠没脑子的强大实力可以开疆扩土,但是弱小时的强硬却能破国,就是自己把国家玩得亡了。
“这次前来拜见吕侯,不敢奢望贵方退却,只希望两国能和好为友,为此我王在伯来之前详细交代,必定要对吕侯恭敬,有所求斟酌着楚国让路。”项伯是恨死景驹这个没脑子的家伙了,搞得情况变得更加复杂,楚国要出的血肯定要更多了,不再是几句好话一些小代价能摆平。
这话燕彼爱听啊,不但是燕彼,厅内文武听了无不挑了挑眉头,一股爽快从脚底顺着经络流到脑门,一些城府略低的人已经张开嘴巴在“嘿嘿”笑着。
“桓楚为吕侯麾下之臣,庐江亦归吕侯所有,送返黔首一事伯代我王应了。”项伯说着恶恨恨地瞪了搞不清楚状况的景驹一眼,然后一脸可怜巴巴的表情看向主位的吕哲:“吕侯,吕侯啊,楚国国祚传承千年,为秦一灭已经愧对过祖宗一次,还请吕侯吝惜,能给楚国机会。”
吝惜?这话说得太软了吧?再怎么说楚国现在带甲的还有二三十万,会稽郡这个富庶的郡也没有遭受战火摧残,楚国看似凄惨可是元气尚在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