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政建设从来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需要经过长久的制定计划,计划再详细的评估和修正,然后才拿出一套方案出来。方案是不是符合实际可能在实施的时候还会进行调整,慢慢来完善已经制定的计划,最后不断地在执行中查找出漏洞进行弥补。
同时,关于内政建设的每个地方环境都不一样,并不是一个相同的计划就能适应所有区域,毕竟平原和山地不能同样是以耕作为主,藻泽地和平原、山地也是不同的状况,所以需要制定多个模本来应付不同的地形环境。
吕哲的脑海中多多少少是装着很多发展模式,可是现代的社会结构和现今不能一概而论。这也是为什么非要召集百官的原因,主要就是亲耳听听各郡县的实际情况,做到心里有谱,而不是光靠自己的想象来办事。
南方的地形远比北方复杂许多,多水系、多山地、多藻泽地、少平原就是基本的分布,各郡县又因为身处的区域有着各自不相同的地理面貌。
事实证明想要管理一大片疆土真的很不容易,吕哲光是听取各郡基本情况就用掉了将近五天的时间,而这只是听取一个大概。
朝会是不可能无休止的进行下去,吕哲后面也就做出了最高的指示,先确定各郡县的水利和道路规划,让各县行政长官按照预定的规划先做事,也就是先一步开始进行基础建设。
各县不能长期缺乏第一二把手,时间久了堆积一些政务倒是没有多大的关系,主要是就是缺乏县长(县令)、县丞会失去一种平衡状态,容易使县六曹等下级官员滋生不好的想法。吕哲确定后面不再需要县级的官员参与,下达了回到各自岗后在三个月内写出一份本县的实际情况报告,又做一份可期盼发展预案,就让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
吕哲本来是想实际的挖掘一批人才的,可是近半个月他算是看明白了,要么是那帮县级官员太老实了,要么就是现在的官场就是这样,还是吕哲没有给予机会?反正都是老老实实地参加会议,没让开口就绝对没人说话。
实际情况是现在是个讲究上下尊卑的年代,上官在场下级官员要懂得次序,再则现在的地方官体系是按照“政绩说话”的年代,不是说几句什么话,巴结巴结君王就能升官,他们又何苦挖空心思想着怎么献媚走捷径,还不如认认真真地听朝会,琢磨回到地方后该怎么发展民生搏取政绩。
让写本县的面貌,也让作出一份可行性发展预案,虽然名称听上去怪怪的,可是他们能听懂说的是什么。而似乎一些发觉中枢缺人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