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遮挡住了脸,看不出他们的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不过看他们一个个不是紧握兵器就是伸手握住腰间的兵器,肯定是内心有什么想法。
帝国是一空二白起家,最高的领导者并不是某国的王孙贵族,是从一介白身到有现如今的地位,从根本上来讲根本就不涉及什么底蕴。
若是帝国统治者表现出太强的态度偏向性,很多明白人可以想象得出来,帝国根本就走不到现如今这一步。恰恰吕哲从来都没有太明显的态度偏向性,帝国高层的出身也没有唯一性,已经展现出足够的包容性,至少是对华夏苗裔无比的包容,韩广的那些言论才会惹来臧荼的苦笑,也惹得周边的甲士无比愤慨。
追根到底不是吕哲表现出来的什么态度,是一批没有从中获利甚至是身价暴跌的人偏执了,才会出现不应该出现的言论。
“中郎将,时间差不多了。您看?”船队的指挥,一名校尉揖礼道:“是不是让他们上船?”
臧荼颔首,提点道:“路途上不可刻意刁难。”
校尉愣了愣,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应“诺!”,然后招呼甲士将韩广等二三十人分批押上船。
“臧荼!你要小心,也要坚守本心!”韩广死死盯着臧荼:“我的家人……”
“不要多担心了,只要他们没有触犯律法,他们不会有什么事。”臧荼安慰的言下之意是,如果他们自行找死,哪怕他是帝国三等子爵,是帝国一支军团的中郎将,也保不住韩广的家人。
船来船往的长江水道,负责押解某些人的船只,它们只是少部分,相对起商船,军方在长江水道上的船只非常非常的少。
帝都南陵坐落在长江边上,帝国对水道运输的利用已经达到一种高度,每日每夜经由水道运送物资前来南陵的船只只能用络绎不绝四字来概括。
一国帝都本就会是全国内最为繁荣的所在,毫不夸张的说,天下财货无论是有意或是无意,出于需要基本上都是会汇集向一国的首都。
每一国的首都必然有其行政上的地位,带来的是达官贵人基本上是安家落户在首都。另外,一些豪商和富商,他们哪怕本来是不在帝都安家,也必然会迁移过去,就是不进行迁移也必然需要在帝都设有别馆或是分号。
南陵是建立十来年的城池,从本来只有驻军到现在拥有一百八十多万的人口,发展之迅速只能用膛目结舌来形容。其实十年之间能够从没有一个居民到现如今拥有流动人口在内的一百八十多万人,坐落在长江这条水道旁正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