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则意味着战败。
华夏军队上至统军大将,下至普通士卒,每一个人都知道军阵存在的意义,他们的平时的操练中,操练最多的其实不是个人的搏杀技巧,是演练军阵,依靠一次次的演练来形成军阵的磨合度和配合度。
火器兵也是华夏的军队,出塞的一校火器兵是帝国现如今仅有的两校中的其中一校。帝国现在有三百万以上的大军,配置火器的部队却是只有一万人,出塞的一校等于是帝国火器兵的一半,尽管这一次是面对一批重新武装起来的战俘,可是他们仍然依照操练条例尽力做到最好。
“面对俘虏又怎么了?只要那些胡人重新拿起兵器,那他们就是敌人。杀死敌人是我们的天职,哪管他们是怎么来的。”
“所以,等一下注意听口令,要是在这么个场合还失误,不用军法处置,自己滚出火枪兵部队!”
“你们要做的就是盯死他们,听取命令开枪杀死他们!”
好些军侯在军阵之中来回走动,他们在向士卒大声喊话,可以是鼓励,可以是威胁,唯一的作用就是让士卒服从、服从、再服从!
火器兵列阵完毕,本来应该被安排在左右两翼的骑兵没有加入,火器阵列中应该存在的近战辅助兵种也没有出现。
“面对一群松散的战俘,要是连这种程度的战事都拿不下来……”余樊君其实觉得很没有意思,低声道:“不过是一场交差似得应付而已,估计国防军那些人都觉得没意义,只是需要做出个姿态让人看。”
余樊君的意思是,帝国皇帝相当重视火器兵,国防军的一些将校为了向皇帝交差才搞这么一出。他认为这样做完全就没有什么意义,还不如将那些战俘押回去,是杀掉还是充作奴隶也比这一场作秀来得有实际价值。
被安排作为火器兵对手的胡人已经武装完毕,人群之中不断有人在高声呼喊着什么,将近四千的胡人分为三个集体凑成了三个杂乱的人堆。
“只有八百多人的是峻稷山所部的匈奴人,那股二千人左右的胡人是杂胡,另外那股近千人的是戎人。”
“峻稷山所部的匈奴人还有点凶性,另外两股胡人中的戎人那一批也表现出了一些攻击性,人数最多的杂胡还没有开始打就往后缩。”
看事实情况,胡人这一边确实是乱得可以,不止是没有什么阵型可言,表现出来的攻击欲~望也截然不同。
“有战马的胡人和没有战马的胡人是两种胡人。”
“所以,我们不是也只出动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