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是睥睨着等着她,等着她吓得下跪求饶。
希宁确实感觉双腿发软,如果是身主在场的话,一定吓瘫在地了。
她硬是撑起已经快弯曲的膝盖,淡淡一笑:“噢,看来没走错房间,锦衣卫大人。”
目光扫向了对方腰部的绣春刀,虽然黑色及地披风遮住了全身,但从披风下轮廓,还是能知道对方将右手已经扶在挂在左腰的刀柄上。
这个时候都是防备姿态,要知道面对的只是个十五岁的深宅闺阁女。
就算她想拔刀宰了这个家伙也不行了。
墨冥:“狗急了跳墙,哪怕只是七八岁,只要能动,就要防备。看在你还是想做掉他的份上,建议你不要拔刀,用头上的金簪。”
滚你的。
墨冥:“你不想夺刀的话,为什么要看人家的刀?”
此时对方伸出手,轻轻将她头上的金钗拔下,动作轻巧,没有将她发髻弄乱分毫。
捏在手中,做工料十足的金簪就能变成一把戳破喉咙、刺破心脏的武器。
他左手捏着金簪,好似把玩欣赏,幽幽道:“很精细。”
虽然顾廷瑞只是礼部侍郎,但顾府吃穿用度几乎和郡王无异,首饰都为上品。可问题不在这里,你拿归拿簪子,可为啥右手还握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