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写一封信,你们把他嘴堵上,捆了送去我父亲那里。”
“尊子小姐,尊子小姐,误会,一切都是误会,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呀,尊子小姐……呜呜呜……”带刀家仆一时也没东西可以堵嘴的,就直接脱下袜子,塞进大管的嘴里,押了下去。
正巧此时樱花开了,希宁看着树上刚绽放的樱花,不禁惋惜:“要写信,只有先不看了。”
尊子小姐居然把大管事给捆了……左卫门赶到时,小姐正好搁下笔,正在将毛边纸的信塞入信封。
“你来的正好,回去将这封信交给我父亲大人,还有那个家伙。”希宁将蜡烛水滴在封口处,略微冷却后,交给了阿玲。
看着递到跟前的信,左卫门猛地点了下头,接过信。
“还有这件事,不得传出去,特别是他家里人,以防携私外逃。”希宁又将一封信递给了阿玲:“这封信麻烦交给我母亲大人。”
左卫门一愣,又行了个礼后接过信,随后站起,匆匆忙忙离开了。
当夜,两乘快骑趁着夜色抵达藤原邸,一个大麻袋从马背上扔下来,从不停在动和里面的闷哼声,可以大致判断里面是个人。
“道长大人在吗?”左卫门大步往里走,后面的家仆扛着麻袋跟着。
藤原道长接过信,拆开看。洗掉铅粉的脸上,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猛地一拍大腿,对着被捆着、嘴里塞着袜子的大管事吼:“竟然敢如此!将他送去官府,严加审讯。让他吃下去的东西,全给我吐出来。”
立即有两个带刀家仆上前,将吓得瘫软的人拖了出去。
信上所述,大管事在外面有地产一处,百亩上好良田。还有私宅二处,均豢养着外室。
其他的并没有写,但聪明人立即就能知道,以大管事的月银,怎么可能才短短五年,就有那么多的钱去买地养外室。
也不用大管事说什么了,只管押入官府,反正只需要打一声招呼,什么都可以从犯人嘴里撬出来。
左卫门又掏出一封信:“这是尊子小姐给明子夫人的信。”作为家仆,必须要对主人忠心,而他的主人是道长大人。
藤原道长拿过信,信封上什么都没写。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人把明子夫人喊来。他可以先拆开看,但没这个必要。明子夫人过来看信,只要他想知道,明子夫人不敢不告诉他。
明子夫人拆开信后,果然直接就一边读一边说:“尊子说,这个管事不好好办事。她看书坐久了,腿有点疼,叫打制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