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特此上表陈报。
祥瑞这种事情,几乎每天都可以找一箩筐。什么见到彩虹、见到红云彩云。见到一只山鸡,就说是凤凰。甚至枯井出水、反季节开花、一母猪生下九口小猪,都是祥瑞。
再拿起一本,是某官员老母去世,要回去丁忧。
此朝仁孝治国,这种事情当然批准,还用说嘛。
希宁将奏本扔回到了托盘里,大步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不少,一人一个桌子,跟前是堆积如山的奏折。他们都在翻着,当然是翻“适合”女帝看的。
一个拿着一本还喊着:“这本可以,说的是……”
还没说完就愣住了,就看到一身青衣的美丽女子正走进来。看身材年龄,应该是女帝。可看惯了女帝不是穿着朝服、就是穿着金银线绣花的华丽织锦,一时居然认不出了。
希宁一边走一边说:“说的是什么?”
声音听出来了,众大臣立即从座位上起身,到桌边下跪:“叩见陛下。”
“免礼平身。”希宁走到前面的龙椅上坐下:“说的是什么,读出来听听!”
以前先帝也是坐在这里,见这些老臣议政。而这个位置,大约是身为女帝,第一次坐上去。
这个大臣起身后,拿起奏本读了起来。
说的是京城旁的一个县里,盗窃频发,都是县中大户,已经失窃了有五家,希望派人过去帮忙调查。
希宁想了想:“虽然只是盗窃,失窃金额也不算太多,无人员死伤。但毕竟靠着京城,指不定偷到京城来,所以这份折子上得也算得当。既然要派,就派得力的,尽快破案。”
县官防患于未然,上了折子。如果破不了案的话,不是被外人嘲笑,朝廷派来的人不顶事嘛。
于是这个大臣接旨,坐在案台前,拿起笔来,在奏折上回复。
希宁左右看了看:“就这件事?还有什么报上来,看看能不能难倒朕。”
众大臣大多挂着尴尬,刚才说的话,被女帝听个正着。
既然女帝如同开玩笑般的,那就难上一难。
大司空拿起一本来,双手恭敬地捏抬着:“水部曹来批示,今年河岸有七处堤坝在潮汛期间决口要修,希拨银一百五十万两。”
希宁问:“有何问题?”
大司空回应:“国库空虚,只能拨五十万两。”
希宁嘴角挂着笑,不急不忙地:“那国库目前有多少银两?”
大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