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一个月前,好似越发的出众。坐在那里仿佛坐在金銮殿般,稳重大气,却异常从容。
平民百姓都避之不及去官府,而她不是第一次到京兆府告官。之前她的身份地位比现在要高,照样告。
这种事情,可以告官绝不私了。捅得越大越好!
荣国公先到一步,见到自己儿子被打成这样,立即发难:“天子脚下,堂堂荣国公世子被打成这样,还有没有王法?”
京兆府尹陪着笑:“国公爷息怒,告状的不是贵府的世子爷,而是镇国将军府的嫡女。”
荣国公一愣……打成这样,居然还不是苦主?赵承宗一边脸颊肿得老高,眼圈还黑了一个,那只眼睛只剩下一条缝了。
坐在赵映红身边的赵贺明跳了起来:“是你儿子当街调戏我小姨在先!”
“明儿~”希宁终于又开口了:“国公爷毕竟是长辈,不得无礼。等你爹到了后再说!”
什么,调戏?荣国公转而对着自己的儿子,脸色阴沉:“到底怎么回事?”
“爹,我没有!我……”赵承宗因为唇脸肿着,口齿都点不清楚,还没说完,赵将军骑着马,带着一干侍卫赶到。
消息传到将军府,赵映雷带着人去找赵映雪了,还要派人去找,赵将军想了想,还是亲自去一次为好。这件事有关于自己的宝贝女儿,他出面也说得通。
赵将军下了马,拎着马鞭就跨着大步、走了进来。
赵承宗下意识地躲到了赵映红身后,生怕爷爷象他爹一般,不由分说地会拿马鞭先抽他做样子。
希宁站了起来,微微蹲膝行礼:“父亲!”
赵将军将马鞭往后一抛,后面的侍卫伸手接着。他一个健步就蹿到希宁面前,担心无比地用眼睛上下查看:“丽儿,没事吧?有没有伤到?”
站在后面的赵承宗……爷爷,没见你亲孙子嘴角上的伤吗?
“是女儿不孝,让父亲担忧了。”希宁努力做出文弱之势,也是做给四周的人看:“今日出门,想带点心回去给爹娘吃。路上碰到荣国公车驾,女儿叫人避让开。荣国公世子不请自来,站在车前言语轻佻,贺明一时气不过,下车理论,这才打了起来。望父亲不要责怪贺明,都是女儿的错!”
赵贺明一时佩服得五体投地,几句话就将前因后果说了个明白,还把他摘了个干净。
“怎么是你的错!”赵将军对着赵贺明点了下头:“做得不错。”
他们一个个都没错,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