髻,插上桃花簪,又贴近、又不显山露水地提醒别人,上回诗会上她可是拿到了彩头。
她站在府门口,看到赵映红还是那套鹅黄色的裙子,连发髻头钗都没变,就是外面的氅衣由皮毛换成了适合这个季节的棉氅,不由地狠狠地苏了把。
穿成了这样,是要提醒柳如絮额头被砸呀。就不能稍微低调点,今天可是太傅府做东。
还笑着问:“二姐,我今天这身可好?”
赵映雪打起笑容来:“这色只有三妹穿得最好看。”
希宁低头看了眼手里的云雾绡帕子,抬起头笑得很是灿烂:“我也觉得我穿得最好看。”
“那是,打今日起,大约京中的鹅黄料子都没人买了。”赵映雪这个奉承有点露骨,但也让赵映红笑得越发开心。
等了会儿,赵映月的侍卫跑了过来:“三爷身体不适,不能去了。”
“怎么了?”希宁微微皱眉。
“可能早上吃了什么,开始闹肚子。”
那是鸳鸯早上去拿早饭时,偷偷给赵映月的面汤里下泻药……赵映雪不安地道:“要不我们不去了吧。”
侍卫道:“三爷说了,不严重,但为了避嫌还是不去了。就上了二回茅房,为了补上,这会儿三爷在院子里练武呢。”
除非生病,每日练武是镇国将军府的习惯。补上证明身体没问题,是怕在人家府里,肚子又不舒服了,当场放了气什么的,那就贻笑大方了。
听“那就好。”到这话,希宁点头,转而对着赵映雪:“我们还是去吧。”
“好!”赵映雪把心放了下来,偷偷看了眼身边的鸳鸯,干得好!
如果泻药下得太多,真的严重拉肚子,那极有可能去不了。总不能自己的兄长病了,自己却跑去交际?
鸳鸯有点迷糊,生怕不够,她还下了双份,就怕赵映月跟着去。怎么上了二回茅房,就好了?
想想有可能赵映月吃得少,或者感觉面的味道不好吃,就改吃其他的,所以药效就打了折扣。不管怎么说,事情办成了就好。
车还是两辆,不过徐姨娘派人请示赵夫人用车。果然依着徐姨娘的想法,赵夫人为了不苛待庶女,派人去问了二房后,将府里另一辆给赵映雪用。所以两辆车的样子,从规格到装潢豪华程度,差别并不是很大了。
希宁坐在车里,突然车窗帘布掀起一个脚,一个小纸卷从车窗外扔了进来,稳稳落在她跟前。
秋叶捡起纸卷,掀起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