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完了没有?”
嘉顺县主一噎,一时找不到还击的话,也只有气呼呼地拿起桌上的茶去喝。
想到传言嘉顺县主因赌气被诓买了一柜子的银鎏金大镯子,众贵女又要绷不住了。
柳如絮气得不行了,也不管礼仪,扭头就走。这种状态也没办法招呼别人,还是到其他地方等气顺了些再回来吧。
在一旁的赵映雪低着头,手里绞着帕子,声音很是柔弱和充满歉意:“都是我的错,让三妹和柳小姐交恶。要不我去和柳小姐道个歉,解开误会……”说到后面,声音都带微颤,再下去好似眼泪都要出来了。
希宁就这样看着她,连话都懒得说了。无论她说什么,都是为了这个柔弱无助的庶女,锦上添花。
她端起了面前的一盘点心:“吃吗?”
赵映雪一愣,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不是应该安慰一下,或者说二句类似“原本就是人家的错,关你什么事”的话。
看着跟前的三妹,端起一盘点心,一脸真诚地看着她。赵映雪摇了摇头。
“噢。”希宁放下盘子,转过身。总算是让这个戏精停下来,否则看得都憋屈。
过了会儿,有管事的妈妈过来,请各位贵女移步到院内。
在花院子,已经准备好了一张张铺在地上的厚地垫,围成了圈。
每张垫子摆放上了矮桌,每个人按前朝礼仪跪坐。如果觉得跪坐累人,也可以侧坐。
古来都有花树下铺席摆上酒菜,一边吃一边赏花的。这样一来,比起在屋里吃完后,走在院里赏花,倒也别趣。
每二个贵女坐一席,如果有自家姐妹的,自然坐一块。如果只是单身而来,那就和关系比较好的贵小姐坐一块。
男席在另一边,两边宴席用一片片的薄白纱隔开,春风吹过,过不时飘起的半透明白纱,也只是能看到另一边的一晃。当风停下时,见到的也是透过白纱的依稀人影。
男女宴席各管各的玩,男席那里热闹得比较快,密急鼓点后,戛然而止,随后哄笑声扬起。
柳小姐请嘉顺县主坐在首席左位,她坐在旁当陪衬。叫丫鬟过去打听,男席那里玩些什么。
丫鬟回来禀,说是那里击鼓传花,鼓声落下,花在谁手里,就要抽签。抽中什么,就要按照上面的所写的,表演才艺。
刚才是中奉大夫府的常公子抽中了“舞剑”。
中奉大夫是文散官,常府更是挂着命、空吃俸禄的开国有功之臣后裔。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