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真传,在三皇子府内当差,三皇子知道我府里要有赏花宴,就叫他过来帮一天。”
“原来如此呀,怪不得……”一些贵女为了讨好柳如絮,纷纷赞叹,让柳如絮很是受用。
正在此时,一个上菜的婢女突然手一抖,菜里的汤汁洒出几滴,溅在了希宁的肩膀上。
跪坐在身后小席子上的秋叶立即眉毛倒竖:“怎么回事?”
婢女一看,脸色顿时煞白。放下菜后,立即跪下,手放在地,额贴着手背,诚惶诚恐道:“奴婢不慎,请贵女海涵,请贵女海涵。”
赵映雪皱眉:“都脏了,也太不小心。”
如果自己身上衣服脏了,心情肯定不好。看着赵映红肩膀上那几滴红色的酱汤汁,不少贵女有种看好笑的痛快感。
柳如絮大怒:“怎么做事的?竟敢污了镇国将军府三小姐的衣裙。来人,拖下去重打三十板子。”
按照道理来说,此时赵映红应该说无碍,饶了这个婢女。
可赵映红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柳如絮等了好一会儿,赵映红任由那个婢女吓得磕头连连地求饶,就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大家都看着,柳如絮气得直磨牙,也只要怒斥:“我的话听到没有?还不拉下去打!”
在婢女被两个壮实的婆子拖走了,哀求声隔着老远还能听到。
嘉顺县主一个冷嗤:“赵三小姐好硬的心肠呀。”
希宁嘴角勾了勾,转而装模作样道:“什么事说我心肠硬?我的心肠软得很呢。”
嘉顺县主可不会管别人脸上挂得住挂不住:“明明就你一句话的事情,就能免了这个婢女的责罚,你却就是不说。”
希宁好似一愣,随后带着委屈地辩解:“这人是太傅府的人,柳大小姐在管教自家的奴才,我插什么嘴?难不成这婢女是我叫人打的?岂不知,我说了句话,让这婢女这次不被罚。万一下次又犯错,那会不会说我给她求情,让她没长记性所以犯错。县主到底是金枝玉叶,从来就不知道人心可畏。”
岂是不知道人心可畏,而是暗指蠢得没边。
希宁还嫌不够,转而问柳如絮:“您说是不是,柳大小姐?”
其实就是见死不救,却说出那么多门门道道,转而变成了她心肠狠硬、重罚下人。柳如絮也只有强笑着:“赵三小姐说得及是,这次免了罚,如果依旧疏忽大意,难保有下一次。被罚了,记住了,也是为了她好。否则直接发卖了出去,管她是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