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郎一噎,你以为有排名的高手随处可见?你这目光怎么象饿狼看到骨头,平时看到银子的样子。
“嗯嗯。”他清了清嗓子:“算不上顶尖高手,只是小有名气。”
“这样呀~”希宁好似有点泄气,转而问:“和你比起来谁有名?”
“咳咳!”柳玉郎差点呛到,采花和武师不是同一领域的。看着自己小师妹眨巴着求知的眼睛,他也只好说:“差不多,就是我更有名点。”
毕竟他骗的女人都活着,而这个家伙杀的人都死了,自然他的名字被更多人知道。
希宁有点惋惜地叹气,毕竟能救下高手更好,不过目前悬壶门的状况,不能要求太高了。“死在他手里的人可不少,就不怕仇家来寻?”那边又叫嚣起来,也好让她放弃出头。
希宁眨巴了二下眼睛:“不怕呀,现在没有风刀吴绝了。”
三人……又听不懂了。
“那这是谁?”人不就在驴车上。
希宁一本三正经的样子,是认真说话的:“善哉善哉,这是悬壶门吴绝,风刀吴绝已经死了。”
“噗嗤~”希安一下没忍住,他其实笑点挺高的,可就是没忍住,这个小师妹太搞笑了。
三人……
悬壶门什么时候变成了空门?不过悬壶门济世为怀、救人无数,从来不参与江湖争斗,简直比空门还空门。不少地方的百姓还把悬壶门人的名字做成牌位,天天磕头上香。
“哎,接着!”希宁掏出一瓶药,扔了过去:“看看你们身上还有伤没上药,加上之前也算是照顾了悬壶门的生意,这瓶百两银子的金疮药就送你们了。”
一百两银子一瓶呢!对方赶紧接住。
就看到希宁一个抱拳:“我们就此拜别,青山常在、绿水长流,今日一别,江湖再见。各位珍重!”上车走人。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三人愣愣地看着悬壶门的人离开,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事后也就做了该做的事情,先是身上的伤抹药,在挖坑埋了尸体。埋尸体前先把银票和值钱的东西收了,反正死人用不到这些。抹药时还有人忍不住说了句“这药果然好”。
坐在车里,希宁靠在大枕上,眯着眼睛看着躺在旁边,刚救回来的吴绝。
长得一般般,普普通通。长期在外,哪怕戴着斗笠,脸皮也晒得有点黑粗。而且还有一道从额头贯穿到脸颊的刀疤,将左边眉毛的拦断了,显得有点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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