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的他,也不禁挑了挑眉毛:「这茶果然不同。」
「这贡茶还只是工部尚书招待客人用的,内院里还不知道有多少好东西。说来有意思,有钱的户部天天叫穷,还真穷。天天建房修路的工部却富得冒油。不过这次五十万两银子,也应该给他一个教训,再不收敛,下次最多用铁卷保一次命,就没再下次了。」….
正在此时,门外有人来说话:「少庄主,那女子又来了。」
郭思远微微皱眉:「不是叫你们跟她说清楚,要寻的人早就不在这里了,就算死了也未必会死回来吗?」
门外人回:「已经说了,还给了一吊钱。这次来就是想要个容身的地方,死活不肯走。」
希宁问:「怎么了?」
「还不是你那个前掌门做的孽。」郭思远也觉得有点头疼:「打听过,她原本是乡里秀才家女儿,家中还算好,可被柳玉郎骗了家里所有钱,还生下个孩子后,家里就容不下她了。她带着儿子是边打零工边寻到这里,都闹了四五天了。」
「孩子多大了?」
「大约七八个月,还抱在手里。」
希宁苦笑着摇头:「你让她不来能去哪里
?这个时候哪家会要个带孩子的女人做工?」还是秀才的女儿,以前应该也是小家碧玉,干不了多少活。
郭思远也有自己的忧虑:「不走以后事情更麻烦,一碗饭养恩人、一斗米养仇人,现在不就赖上了?」
「走,去看看。」希宁坐起来,去穿鞋子。
到了门口,看到一女子,大约十七八岁,身上衣服虽破,但也修补、浆洗干净。她抱着的孩子也是如此,只不过母子两个都面黄肌瘦的,显然吃过不少苦。
柳玉郎不是东西,但看女人还是有最低标准的,女子脸庞挺清秀,一双熬红的大眼,透露出不甘和少许倔强。
希宁走过去,缓慢而言:「柳玉郎俗事缠身,自觉不能胜任悬壶门掌门,早在一多月前就自辞走了。如果要找他,应该去城西刘寡妇那里看看。」
「去过了。」女子嘴唇颤抖起来,大约现在她不得不相信,她遇人不淑,碰到渣了:「他早走了,刘寡妇说他外面还有女人,还有孩子,叫我别找了。可我不找又能怎么办?孩子还小,我、我……」
女子用牙咬了咬下嘴唇后,好似做了决定,抱着孩子就跪下了:「求买下我,我愿意为奴为婢,只要能让我养大孩子就行。」
旁边管事也烦呀:「你是做什么呀?又来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