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治疗,但弃养的罪名肯定要追究。
此人不满地小声嘀咕:「悬壶门不是济世为怀嘛,什么时候也见死不救了?」
官差恼了:「你这泼皮无赖货,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平时的钱都喝酒赌钱花掉了,自己亲老子都不管,还想赖在别人头上了?小神医可是事先打过招呼的,对于所有扔在院门口的,小病全部送义庄,大病正好给学员练手。到时死马当活马医,指不定苦药毒药当饭吃、剥皮拆骨的,自己想去吧。」….
见到人被灰溜溜领回去,这下想扔包袱的,都歇了心思。
原本以为有皇帝做靠山,加上该想到的都想到了,结果还是有意外发生。
过两日又来了二个「特殊的」报名者。
看着这二个,身上衣服也算是洗得干净,可好几处破洞,都开春了,还穿着棉衣,里面发黄的棉絮都露在外面。问问年龄,一个十岁,一个才五岁。
负责报名的伙计皱眉,如果是其他地方,早就打发了。可小神医说过了,全部登记:「你们两个是兄妹?」
「嗯~,但她是我妹子。」大点的孩子点头,而小的那个还在吃手指。
「你家大人
呢?」
「我娘早死了,我爹和继母不管我们死活。」「那你爹知不知道你们过来?」
大的回:「不知道,听说这里学医只要学得好,就能拿到钱,我和妹妹想学。我们一定好好学,不要钱,只要能吃饱就行。」
负责报名登记的人哭笑不得,也只有派人去县主府。
希宁听后微微叹气。
在一起下棋聊天的郭思远见状,笑道:「是叹息还是觉得棘手?」
「是觉得又要欠你人情了。」她也话里带着话。
郭思远想了想后把管事的叫来,嘱咐派人去查一下这两兄弟和他家里的底细,把事情办了。
嘱咐完,两人继续下棋,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晚饭时,管事过来回话。带着孩子去找到这家,确实大娘子三年前过世,续弦已经生了一个儿子,肚子里又有一个。听邻居说,继室也是个黑心肝厉害角,自从她到了后,两个孩子就没穿过新衣。旁边邻居有时给饭和送点旧衣,不领情还指着鼻子骂。
家里杂活、累活,都让男孩子做,可只能得到些残羹剩饭。继室还经常故意少烧点,两个孩子经常吃不饱,甚至饿一顿。
那男人也是没啥骨气的,有了小儿子,就将亡妻的一双儿女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