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良抓了抓头,“现在是特殊情况,没来得及,以后肯定会让那些乱杀人的人坐牢的。”
画女低下头,指尖在屏幕上滑了几下,然后不开心地对徐获说:“好多事都不能做,这个真的不能改吗?”
“法律肯定不让改的。”梁哥也道:“但只要不被抓到基本没事。”
“你们别把立春教坏了。”谷雨依旧当画女的脑子有点不灵光。
“我觉得挺好的,”文雪琳反驳道:“现在多乱啊,遇到危险怎么办?万一有人骗立春呢。”
画女慢慢皱起了眉头,想了一会儿才说:“是不是只要写这个的人死了,就不用按照上面的做?”
不等大家做出回应,便又听她继续道:“那我去把他杀了。”
在场的玩家们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向完全不觉得自己说了多恐怖的话的画女:为了不遵守法律去杀了制定法律的人?这个逻辑是不是搭过几次桥?究竟是什么原因才会让她把一个普通的认知问题上升到蛮不讲理的“从根源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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