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差,而是有可能把命交代在这里!
看得出徐获并不是虚张声势的威胁,意识到他可能比缠斗了一阵的女玩家更难对付,领头的白发玩家面沉如水地比了个手势。
“把你的道具收回去。”白斑玩家道。
徐获并不质疑真假,也不谈条件,直接收走了“收束项圈”。
白斑玩家两人颇为不甘,但也只能撤退,徐获二话不说就放人何尝不是在表明他有把握。徐获站在车顶看着几人下车,直到他们完全浸入黑暗中才返回驾驶座。
迟明鸿对他竖起大拇指,“霸气,下回我也试试。
徐获没多说什么,调出车上的导航确认路线。
“002区的路修的还不错。”迟明鸿显然对交通路线了如指掌,“城市和城市之间都有一条大道,从花鱼市到晓阳市没有岔路,闭着眼睛都能开过去。
“路上没有随机副本吗?”徐获道。
“能修路的地方应该没有,不过随机副本不一定固定,保不准什么时候又有了。”迟明鸿想得很开,“运气不好碰上了就做呗,反正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说话归说话,她开车的方式很粗犷,根本不在乎路上是不是有随机副本。
路只有这么一条,除非不走了,要不然只能闷头往前开。
三人在黑暗中走了一段路程后,迟明鸿渐渐的有些不耐烦了,“咱们来聊聊天吧,这乌漆嘛黑的太没劲了。”
“你说。”徐获正在翻看维度之下上的信息,抽空回了句。
迟明鸿看他兴致不高,于是和旁边的小姑娘搭话,没话找话说地问小姑娘几岁了,家里有什么人。
“我只有一个姐姐。”小姑娘卢晴很三言两语交代了自己的出身,被遗弃的孤儿,爹妈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怎么的,她在政府的福利机构长大,十岁的时候出来自力更生,同一个孤儿院出去的廖莲一直照顾着她,直到她十四岁,廖莲被荣哥绑走。
她今年十六岁,已经干过很多活,捡过破烂,搬过建筑材料,替人看过小孩,挨家挨户打扫卫生,给小店跑腿,被强暴过,殴打过,吃过垃圾,偶尔也出卖身体。
迟明鸿听得眉头直皱,“政府不管吗?”
“福利院只管十岁以下的孩子。”卢晴表情平静,并不觉得自己很悲惨,反而道:“很多人都这样活着。’
“我想攒钱去晒太阳。”她又说:“但是阳光税很贵,只有大城市的人每天才能固定晒一会儿太阳,一个月至少要花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