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闹哄哄的酒吧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间看起来简单舒适的房间,两人的位置也发生了变化,坐在皮椅上的变成了徐获,隔着一张办公桌,乐哥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狭窄的座椅坐起来并不是那么舒服。
乐哥活动了一下身体,没有起来,而是盯着徐获的脸仿佛极力地回想了一下,“我不认识你,你是谁。”
“我们今天的第一次见面,你忘记了,是伱主动找我来的。”徐获道。
“我找你来的?”乐哥茫然的表情充分显示他对这件事完全没有记忆,药剂让他思维变得迟钝,一时间他竟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而是顺着话往下问:“我找你来干什么?”
“你还记得之前经历过什么吗?”徐获翻开一个笔记本,看着他道:“虽然时间给你的打击非常大,一再回忆令人痛苦,但只有这样才能对症下药,现在请你尽力回忆一下。”
乐哥的思维随着诱导的话转动,不自觉地露出了难以忍耐地神情,同时也变得有些烦躁,“我不想再提,既然你是心理医生,应该你来想办法,而不是一遍一遍地找我的麻烦!”
徐获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其实你不必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能战胜自己的只有自己,你才是自己的主宰,而我不过是在旁边提出一些建议,是一个协助者,你完全可以把我当成房间里的一个摆件。”
乐哥脑子还没糊涂,“摆件?那我花钱找你来做什么?”
“从旁协助。”徐获给出答案,“如果你需要的话。不过即使不需要,我们交谈的这段时间也要收费。”
“老子不差钱,但也不能白便宜你们这些人。”乐哥靠在椅子上,嘲讽地道:“坐在那里写写画画,象征性地问两个问题就能拿高报酬,天底下什么便宜事都让你们占了!”
“看得出来,你对心理医生的成见很大。”徐获在笔记本上做了记录,“一个人很难改变自己的看法,那我可以换个身份,能谈心的朋友如何?”
乐哥倒也没有严防死守,过了会儿才问:“你是谁介绍来的?我母亲,还是上一个心理医生?”
徐获留意到他提到这两个人时神色的变化,于是道:“都不是,鉴于以前的治疗效果,诊所让我来试试,当然,来之前我也没抱太大的希望,心理治疗的最终结果不能以失败或者成功来衡量,多少对病人有点帮助都算是好的进展。”
乐哥笑了声,“那当然,鲜花城每年多少心理有问题的人,政府还发补贴让他们免费治疗,有没有其他病人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