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好朋友……
冷峻的面容,寸分的头发,一如既往的刻板,不苟言笑,拖着大大的行李箱,艰难挤开自己面前的人海。
“阿道夫!”
兴奋的年轻小伙朝着自己的好朋友挥手,并大声的喊着朋友名字,而被叫做阿道夫的年轻人则抬起头看着他,先是闪过了一分讶色,但随后却又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莫名的沉默了下去。
当阿道夫下了火车之后,年轻小伙和他一边走着,一边说着着自己对朋友的怀念。
然而,昔日在他印象中总是滔滔不绝的好朋友此刻却沉默寡言,只是拖着行李箱闷头向前,然后听着身旁年轻小伙的话,突然说了一句。
“库比席克,我现在不想说这些。”
愣了一下,库比席克也察觉到了阿道夫的闷闷不乐,不再说话,他和阿道夫相识多年,很明白应该和自己的这位朋友相处。
……
回到故乡林茨的阿道夫,最初看起来并没有异样,就像他过去做的那样,每天穿的衣冠楚楚,然后提着手杖在自己的家乡林茨闲逛,偶尔用省下的钱去音乐厅听歌剧,这也是他和自己唯一的朋友库比席克之间共同的爱好。
在库比席克看来,自己的朋友是个很怪的人,固执而刻板,傲慢而自大。
他的父亲是个海关职员,但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而按照当时的规定,公务员遗孀能够获得每个月100克朗的津贴,可每次去剧院就要花费10克朗。阿道夫毫不在意这些钱,而深爱自己儿子的阿道夫母亲克拉拉太太,也为了阿道夫的艺术梦想,纵然开销如此之高也一如既往地支持自己的孩子。
库比席克曾经问过阿道夫,既然你这些缺钱,那为什么不去找一些工作赚钱呢?然后,阿道夫却理直气壮的回答道。
“工作?我不可能会去工作的。”
在阿道夫的眼中,任何的工作都只是“糊口的营生”。莫名的自负与傲慢让他不屑于去做这些小事,在阿道夫看来,他应该是献身于伟大的诗歌创作,绘画和歌剧欣赏,而不是仅仅糊口。
当谈论到那些“糊口的营生”时,阿道夫的口中充满了轻蔑之意。
除此之外,热衷于建筑的阿道夫还经常带着库比席克一起去看那些城内的建筑,他曾经对着库比席克意气风发的描述着自己心中的城市蓝图,教堂、歌剧院、地铁站、交通路线……一个由自己所建立起来的繁荣城市。
他的演讲当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果决,从歌剧